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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甫岑欠欠身子,似乎表達著什麼意思。

“呵呵。”皇甫岑一笑,道:“為何到我河東不看病,反而先投軍?”

“這個。”黃忠有些為難的碰了碰自己腋下的帶囊。

皇甫岑明瞭點頭,噤聲的說道:“呵呵,漢升恐怕剛來河東,還不知我河東的規矩,看病拿藥是不需要用錢的,就算是沒有我皇甫岑,單憑兩位先生的為人也一向很少用錢。”

“真的?”黃忠詫異的一吼,盯著皇甫岑似乎有些不相信,這就是事實?河東治下百姓看病不需要錢,這話說出去,誰會信?

皇甫岑搖搖頭,勒住馬的韁繩道:“一會我派人去信,接令公子去醫館,在命人多加照顧,相信令公子自然會好。”

“那就有勞大人了。”黃忠欠了欠身子。

“怎麼這麼說,就當為你立功獎賞吧!”皇甫岑笑了笑,回道。

“屁話,屁話!”未等黃忠有所反映,就連一旁的皇甫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從遠處怒氣哄哄的騎馬走來一人,正是暴怒的張飛,他手中提著高昇的腦袋,雙目如牛,瞪著黃忠吼道:“你說,這斬殺高昇的功勞算你我誰的?”

“嗯。”黃忠看著張飛,已經感覺到張飛身上的暴戾之氣,這一場初戰,讓黃忠明白,這白馬義從高手如雲的道理,去除未來的顏良、文丑,尚有那一刀斬嚴政的關羽,還有那兩匹快馬斷橋索的張頜、徐晃,而且面前的張飛實力也是不容小覷,偏偏他們的年紀都在二十上下,才是真正的童子軍。只有自己年逾四旬。而張飛口口聲聲要問斬殺高昇之功,親眼所見,要不是有張飛突襲在前,亂了高昇的心神,那一箭也不會這麼準的刺到高昇的喉嚨,而且,當時張飛的長矛也正好刺在高昇的眉心。

“該誰就是誰的唄!”戲志才見徐晃、張頜已經收攏殘局,斥丘城下的黃巾軍已經收降。才跨馬走到近前,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張飛也不顧皇甫岑在眼前,冷聲的喝道:“你們說的輕鬆,那你們來試試,偏偏老子的長矛刺到他高昇的眉心,你的箭就到了,這不是搶功還是什麼?”

黃忠並未理會張飛,平靜的回道:“你想要,送給你算了。”

“哼,我不稀罕!”張飛雙目如牛的瞪著黃忠。

“雖然你突然殺出亂了高昇的心神,不過黃忠的箭確實早你的長矛一步,插入高昇的眉心。”剛剛收攏部隊,撥馬而回的關羽開口說道。

“少說風涼話,我還沒有說你。”張飛指著關羽罵道:“你最不仗義,偏偏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出手,那嚴政我可是叫了好半天的城,才被我氣下城來,卻反為你做了嫁衣,如果要是我殺了嚴政,怎麼會有此舉,用不著你多嘴,你才是始作俑者,這一刻,張飛渾然不顧關羽還是自己的上司。

“呃。”關羽被張飛這麼一頂,臉紅了幾分,怒氣哄哄的掃了眼,一字未發。

“好了,好了。”皇甫岑抬頭安慰道:“張翼德罵城有功,又成功阻攔高昇退逃,功不在第一,卻在第二。”

“第二?”張飛思量下,略有些許小不滿的說道:“第二就第二嘛!下回我在爭第一。”

戲志才在一旁忍不住的笑了笑。

皇甫岑招過戲志才,問道:“你安排的?”

“哪有,都是那個小子自己貪功。”戲志才斷然不承認,似乎功勞在他眼裡沒有什麼。

皇甫岑也不多糾纏,自己明白日後怎麼做還不清楚,想聽聽戲志才的意見,開口問道:“拿下了斥丘縣,你有什麼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戲志才反問一句,然後補充的說道:“大人還不清楚,這黃巾軍是擺明了不跟咱們力鬥,而盧大人又想借此時機招募兵馬,多建攻城利器,依我看,兩方都不想打,咱們就是挑釁又能如何?”

“唉!”

“獨角戲倒是最難唱的。”戲志才笑了笑,然後目光徒然深邃的聚焦在皇甫岑的身上,低吟一句:“我到不清楚,盧師是想斷其糧草供給,亂其軍心。但張角為什麼如此呢?”

“是啊,為什麼?”皇甫岑反問。

“張角絕不會蠢到這都看不出來。可是……為什麼呢?對了,除非他胸有成竹,他胸有成竹,那就是他早就有準備能夠一舉擒獲咱們!”

“這樣?”皇甫岑反問,然後為難的掃了眼戲志才,心中疑慮,現在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可事實上,絕對不可能出現勾結的情況,太平道沒有發動黃巾起義前同士人交好,同宦官交惡,眼下士人企圖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