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壞壞的事,誰都會有。
我想起了以前驢友的年代,那種“混帳”睡覺的年代,男人與女人外出露宿,誰也不認識誰,聊得來就混著帳睡,那種真是享受的年代,不過,這事與我無關,報社裡的同事常常這樣玩,而我也只是望梅止渴,為何?我很怕到野外,我知道我的眼睛與別人不一樣,我怕見到鬼。
森林裡只有一些夜晚出沒的鳥在叫,還有就是那沒有撲滅的炭火發出“劈啪”聲外,再也聽不到什麼聲音,女兵們可能是太累了,早已經進入了夢鄉里了,我由於太飽了,思想太多壞壞的主意了,也就睡不著,一直在窩棚裡翻來覆去,慢慢地那些炭火的“劈啪”聲也就沒有了,我想可能外面的炭火也該熄滅了,為了確定我的猜想,也就悄悄把頭伸出棚外,炭火是熄滅了,這個真的沒有猜錯,我卻見到了一些不該見到的東西,嚇得我不敢吱聲。
在樹的底下,站滿了白色醫生大褂的人,他們都沒有頭,只有身子,這些都是魂魄,這些魂魄到這裡幹什麼?他們的目地是什麼?我實在是猜測不出來,這些白色醫生大褂在黑夜中,顯露出一種詭異的白。
我看到這樣的情形,我想去吵醒女兵們,可是,現在我還沒有看到這些白衣大褂的魂魄對她們造成什麼傷害,也就不好去驚動她們,我只好靜觀其變,看看這一群白衣大褂之魂,在幹什麼?
我的猜測也就是,以前這裡是荒墳崗,要不然,這裡絕對不會有這種魂魄的出沒,奇怪的就是他們的頭都去那裡了?一個一個疑問直竄我的心窩窩。
在這種情況下,不用多說什麼了,也只好靜靜地看著他們,這時我腰間的切魂刀在腰間震動著,擊打著木枝,發出一些聲響,我急忙去拿住這麼刀,不讓刀震動,不知在樹底下的是一種什麼魂,是惡還是善,這我都不清楚,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魂,更可能這裡以前了就是殺頭崗,一般犯了罪的人,是不給他們穿黑衣服,在砍頭前,都給他們穿上白衣大褂,我不能確定是這麼樣,但是,這已經是在我猜測之內的事了。
人死也得留下一個魂,這個魂不能超度,那真是可惜了,不過,沒有了頭的魂,超度了,以後讓別人生出來也是怪胎,這下怎麼好?我去不去幫助他們,這一切都在我的考慮之中,他們就等於是被丟棄的垃圾了,而且是很難回收利用的那一種。
我看到樹下的白衣大褂魂魄在四處地摸索,我一路感覺到他們沒有頭真是可憐,誰想到他們摸著摸著,也就往女兵們睡覺的樹上爬,我的樹下也有幾位白衣大褂之魂在向上爬,那沒有頭的脖子似乎還在滴著血。
一爬,兩爬,慢是地接近了我,我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切魂刀,打算上來一個,就劈下一個,我再扭頭看看女兵們睡覺的棚時,真是嚇倒我了,血淋淋的人頭,掛滿了樹,再往我這棚一看,一顆人頭是離我多麼的近,還滴著血,對著我露出詭異的笑,人頭說道:“還我身子,還我身子來。”
“啊!”我“啊”的一聲,自然反應,也就揮動起手中的切魂刀,“嗖嗖”幾下,就把那頭切得粉碎,正在往上爬的魂一點也不害怕,象是不知道樹上發生的事一樣,還是一步一步地爬,就要爬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揮動切魂刀,就是一下,就給那白衣大褂無頭魂給切成了兩塊了,並落到了樹腳下。
接著又一位白衣大褂無頭魂往樹上爬,我再看女兵三人的那棵樹,不好,已經有三位白衣大褂無頭魂就要爬上去了。
“非麗,米拉,達蓮絲,你們快醒一醒,”我大聲地喊道。
女兵三人也許聽到我在說話了,她們也張開眼睛爬出棚窩,不醒倒是好;醒來看到滿樹都是掛著人頭,就如同結滿了果實的樹一樣,達蓮絲相對笨拙一點,一腳沒有站穩,就掉下樹底下,正好壓在正往上爬行的三位白衣大褂無頭魂身上,“嗖嗖嗖”就這麼三位白衣大褂無頭魂消失了。
“達蓮絲,你沒有摔著吧?”我連連忙問達蓮絲。
達蓮絲摸摸屁股,站了起來,回過頭一看,白衣大褂無頭魂已經將他給圍住了,白衣大褂無頭魂一起舉起手,想向達蓮絲抓去,達蓮絲一驚,“嗖”的一下子不見了,我知道,達蓮絲一定是遁地逃生了。
米拉看到這樣子,女兵米拉揮掌打出幾道閃電,閃電掠過黑暗的夜空,將地面照得如同白晝,雷聲震耳欲聾,白衣大褂無頭魂受到了驚嚇,正掛在樹上的人頭痛苦地笑著,這一種笑笑得很是詭異,接著就如同熟透了的果實,人頭也就掉下地面來,那些白衣大褂無頭魂也就各自撿起自己的人頭,匆匆忙忙消失了。
今晚我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