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她豐滿圓飽的乳房,捏弄片刻,那大肉棒在蘇荃小屄內緩緩抽插起來。
蘇荃不再叫痛,張著小嘴“嗯嗯哼哼~”呻吟,臀部跟著上下微微挺動。
韋小寶心中暗暗樂道:“便是這般模樣才像麗春院阿姨,老子今夜就要嫖麗春院最標緻的女人了!”舌尖快速地撥弄著她乳頭,肉棒逐漸用力撞擊越戳越起勁。
被窩裡壓著蘇荃也不知捅了她幾百下,倆人大口噓噓的喘氣。韋小寶拼了老命肉棒使力一頂“嗤!”的一聲,棒頭擠進熱烘烘嘴巴似的花徑內抵在最深處。
整條粗長的揚州巨棒便是緊緊插在陰道里一絲不剩。
蘇荃被他抵住陰阜棒頭陷在花心內攪了起來,陰毛揉著小貝珠被刺得既痛又樂。臀部縮了一下又挺高,也跟著左右搖擺。
韋小寶越插越是覺得女人還是肉多一點的好,像底下正被揉得哼哼哎哎的教主夫人,一身嬌肉就是豐滿柔軟。壓在上面幹了半夜既省力又舒服,那漲噗噗的陰阜就如裝滿了剛磨好的白米漿布袋一般,撞擊起來彈性十足更是美得叫人受不了。
回去一定要將雙兒養得白白胖胖,就算沒教主夫人這般嬌媚豐滿,也要像個八、九分。再教她擺腰搖臀幹起事來滋味之美鐵定天下第一。
就是那小玄子皇宮裡頭一大堆女人也沒一個能比得上老子的好雙兒。
他胡思亂想著,腦海裡蘇荃嬌媚豐滿的肉體、雙兒清純姣美的臉蛋、浮浮沉沉。倆手摸著蘇荃豐碩的大乳房,肉棒變得更粗也硬了幾分。
趴起身來棒頭離了花宮,抽至穴口又颳著嫩肉插了進去。蘇荃渾身一顫雙手雙腿緊緊絞住他。
韋小寶喘氣低聲笑道:“阿緞…阿緞姊姊,你玉腿這般纏著,叫你老公如何幹事?快快張開。”
蘇荃也喘著氣,嬌聲道:“你可不能將他抽出去!”鬆了纏在腰際倆條長長的玉腿,雙手依舊緊緊抱著他。
那鎖在腰上的倆腿一開,韋小寶手指捻著蘇荃小貝珠,插在裡面的肉棒立刻又往內深深頂了進去。磨墨般的研磨一陣,再拔至洞口,又插到盡處使力研磨幾下。
他長年伺候於康熙身旁,皇帝寫字他磨墨,對這磨墨一道頗有心得。
便祇抽插幾十下,研磨數陣子,一條揚州巨墨的墨頭都尚未磨滑,那墨汁已流得到處都是。
蘇荃快活得緊緊摟著他,在他耳旁低低盪聲叫道:“姊姊命快沒了!你弄死姊姊算了!”儘管快活得要死要活,卻是不敢大聲浪叫,害怕她丈夫洪安通聽著了。
那奇粗巨棒每插幾次便捅進宮內抵住了花心狠磨一陣子。韋小寶又弄了數十下,蘇荃渾身發軟口吐涼氣,屄水流個不止祇張著四肢任他衝撞。
這出身揚州麗春妓院卻來自皇宮的“大內肏屄高手”也耐不住教主夫人一身豐妙肉體、緊湊又溼膩的小洞洞。巨棒越插越快不再磨墨喘著大氣抖著肉棒,一股接一股痛痛快快射進了夫人花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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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裡被窩內,韋小寶疲憊半夜睡得昏昏沉沉。有人掀開他頭上被子,輕輕搖他,耳朵一陣騷癢傳來細細嬌媚聲:“小寶!小寶!聽清楚了!今夜情事露了一絲半毫,那教主夫人必定殺了你!切記!姊姊走了。”
韋小寶痛痛快快乾完事情,便祇趴在蘇荃豐柔香軟的身子上大口喘氣。他緊張一天夜來又賣命的幹了一炮,疲憊不堪漸漸入睡。迷迷糊糊之際祇覺得有人幫他穿衣著褲,動作輕慢溫柔恰似雙兒也不以為意繼續睡去。
那人搖他、警告、也祇和個活死人說話般,韋小寶一句沒聽進耳裡倒頭又呼呼大睡。
那戰船日夜不停往北方駛去。到了第二晚,韋小寶凍得牙齒直打顫,早早卷著被子窩在裡面等那“狐仙姊姊阿緞小姐”來暖被。
那知神龍教主一夥人正在大船艙中開會,蘇荃跑不開。她也是心不在焉,褻褲溼咑咑,褲內倆片小唇皮充血漲得又紅又腫,小貝珠高高勃起。淫液汨汨一個小屄既溼黏又火熱,騷癢得祇好使了內勁緊緊地夾著雙腿絞住那發春激情的小屄屄。
韋小寶左等右等祇不見那阿緞小姐來到,又胡思亂想發呆了片刻逐漸入夢。
才夢得蘇荃帶了方怡一同冒名“狐仙阿緞、阿錦倆姊妹”來暖被。一個奶大一個毛多卻俱是豔麗動人、嬌媚無比。倆個美女鶯聲燕語叫著老公爭先恐後纏著獻媚。那毛多的方怡擠進胸前便伸手摟了,方怡卻輕聲道:“別胡鬧!”
韋小寶還以為是在夢中,迷迷糊糊也輕聲道:“死老婆,我偏要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