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江威毛骨悚然:「威哥,你真是好變態啊。虧你想得出來。」
江威吹鬍子瞪眼,梗著脖子道:「那要我怎麼想?你跟我也關係好啊,你讓我佔便宜了沒?」
「你他媽這麼想跟我上床啊?」陳僅滿不在乎地壞笑道,「看你的表情,是想立即給我注射一針狂犬疫苗以絕後患哪。」
「是啊,你真夠瘋的。」江威看他這麼不當回事,也不禁頹然,「跟那種人你玩不起的。趁早脫身,中東組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想不到你還真關心我啊。」
「是啊,知道你是雙的,老子兩天兩夜沒睡著!現在知道原來那個帥哥是頭號種子成員,驚得毛都掉了。」
陳僅搭他肩膀跟他碰杯:「我跟他,出不了事的,我有分寸。」其實他是想說,有些事是扯不清楚的。
「你真有能耐啊。當初是誰跟我說那小子跟我們平級的,哪裡平級?!他是總部要員,中東組長官,看弗薩都要讓他幾分,誰知道他什麼來頭。」江威一想起跟那人初次見面時的衝突就覺得不妙,「媽的,畢竟被我撞見過你們……你那天是不知道,他扣著我脖子是那眼神跟頭狼似的,要是你悶崩了,到時候他看我不爽起來,會不會殺人滅口啊?」
陳僅樂呵呵地嘲弄:「有可能。」
「你!」江威嘆口氣,「唉……死就死吧。我是怕你吃虧。」
「謝了威哥,知道你講情義。」陳僅揚手叫了一瓶紅酒自己倒,「來,廢話少說,喝酒。」
就在這時,性感舞娘已經清涼上陣,面前那位只剩下吊帶絲襪,像嫵媚的貓兒似的朝他們爬過來,陳僅將幾張紙幣放到她的襪子了,隨手輕拍了她大腿一下。
江威一直覺得陳僅跟男人鬼混只是一時興起,過了這個新鮮勁就會回過神來,可現在看來,這個在他眼中最男人最義氣的兄弟,已經一腳踏進了一個未知的陷阱。
不過江威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