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著確是,這個人怎麼每次都是這句話,也說不累啊。什麼我有所不知,有所不知。本峰主要是知道,還在這兒和你們這幫人廢話個什麼勁?
“正是因為聽聞了純水峰司徒峰主的可怕,才沒有弟子願意來純水峰啊。而我們幾個。在其他幾座峰呆了之後,發現,只能過得了純水峰的入門考核,所以,只能選擇留在純水峰了。”他說完這些的時候。身旁另有一弟子憋屈地開口說道,“俺一點也不想當大夫……”
此時的司徒猶如被雷劈中。“你說……純水峰的弟子,都是大夫?”
“給人看病的,不都是大夫嗎?我大牛上山,是為了學仙法!舞劍弄刀才是大牛喜歡的。而不是跟個大夫一樣,拿繡花針,扎扎人給人治病的。”那為首之人看著驚呆的司徒,一想這位大哥也是純水峰之人,想必是不喜大牛這種說法,立即一拍大牛的腦門。
“大哥別放心上,大牛說話就是不經腦子。”
司徒好不容易回過神,“那你們幾個,大晚上的在這裡,究竟在說什麼。”
“哎,也不瞞大哥,兄弟們正是在商量如何從卡努努逃下山,回家去呢。”
“為何要逃走?難倒就是因為呆在純水峰讓你們不快?”
“哎,大哥你有所不知……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我們實在沒有什麼天分,與其在這裡消耗光陰,還不如回到人世,過自己原本的生活好。”他說到這裡,那個叫大牛的傻子又開口說道,“大牛怕餓肚子,這裡都不給吃的,只要辟穀丹可吃。一點也不好吃,還是餓。”為首的見狀,急忙開口說,“大牛那是嘴饞。”
司徒這可是越想越不明白,在她聽來,這些可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況且,她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讓他們這麼害怕自己。
“要離開卡努努也未嘗不可。每年都會有弟子離開,也不在少數。你們為何要逃呢?”
“大哥啊,你是有所不知啊。本來要離開卡努努確實不難,可這要離開純水峰卻是極難的。聽說,司徒峰主一向陰晴不定,聽說,只有被她踢下去的人,從來沒有主動離去的人。”她一聽,轉念一想,好似確實如此。這個事,確實像她的性子會做的。哪有被人先嫌棄的份,她看了眼,眼前的幾個人,要不是她現在扮的是猥瑣弟子,定要讓這些人好好領教領教純水峰峰主的厲害,讓他們全部明白,能留在純水峰,都是她對他們的恩賜。他們怎麼能不好好潛心修煉,還想逃出她的魔爪?不對,不是魔爪,是還想逃出這樣一個仙境!她一想自己的水榭風光,頓時覺得純水峰又美了幾分,確實如同仙境一般。
那人見她一個勁的望著自己,也不知她打得是什麼主意,又繼續開口說道,“聽說之前有位師兄,去向卡卡西峰主請辭,正好碰見司徒峰主也在,司徒峰主聽聞他是要離開純水峰,不再做純水峰的弟子,回人間娶妻生子。當下立即一腳將那人踢出殿外,那人被司徒峰主那一腳踢得斷了三根肋骨,怕都爬不起了呢。後來,整個純水峰上下再也沒人見過那位師兄了。我聽旁人說,這司徒峰主,最厭惡旁人在她面前說,成親生子這檔子事。”
“這又是為何?”她疑惑道,自己有這麼排斥嗎?況且當日那人分明不是好人,卡努努此處有著三界夾縫的入口,曾有不少三界六族的修行人混入其中。為的就是尋找三界夾縫的入口,而那人,正是別有用心的修道之人。某一天夜裡,她出水榭正好遇見此人,見他神色慌張從外邊回來,她本是好奇,隱匿身形尾隨著那人,進了那人的洞府,發現了那人多年來的秘密。那人躲在洞府內煉製秘藥,專門挑著一些法力低微的懲戒門弟子下藥。試圖套出三界夾縫的入口。她那日氣急,當下隱匿著身形,毀掉了那人的洞府。接著被急著找她的碳喚了回去,也來不及繼續修理這人。那日這人正好來請辭,想著是洞府被毀,害怕自己所作所為已被人察覺,想著下山逃命去。以她的性子。又怎可罷休,硬是踢了那人一腳,又廢了他一身修為。將這人帶去阿里那,讓阿里丟進三界夾縫裡。想到這兒,她還忍不住不禁冷哼一聲,那人不是相進三界夾縫嗎?她正好如了他的心願。讓他呆在三界夾縫裡,一點點看著自己怎麼死去吧。
那幾人見著她不言不語,又冷笑幾聲。不由地又抖了抖肩膀,“這事告訴了大兄弟你,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我們聽說這司徒峰主就是個不會長大的小娃娃,不會長大,自然是不能嫁人也不能生子的。修仙的人管這叫什麼!不能雙修!”
“這又怎麼了,修行的人裡。孑然一身的多得去了。雙修的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