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夏銅柱聽著陳氏說話的聲音,眉頭當時就皺了起來,他剛要出聲讓陳氏起身走人,夏金柱出聲呵斥了陳氏一句“:瞎說啥呢,銅柱方才不是把紅包的事情解釋的很清楚麼,你想掙那個錢,明年努力些,跟著我去田裡多做些活,到時候那錢就是你的。”
陳氏撇了撇嘴,不服氣的嘀咕道:“不就是老闆給工人發賞錢麼,那不由得老闆,看誰順眼發給誰就是,工人哪裡能多嘴啊,這反正是要發給人,幹啥不發給自己人啊,還故意搞那個樣子做啥?”
夏金柱也懶得跟她胡攪蠻纏,皺起眉頭吼道:“閉嘴,立馬給我滾回去看著孩子,再多一句嘴,我立馬把你趕出家門,你信麼?”
“你……”陳氏咬牙切齒的看著夏金柱,大概最近被夏金柱這樣威脅的多了,陳氏也有些怕,不敢跟夏金柱再犟嘴,只是狠狠的剜了夏金柱一眼便回去了。
陳氏走後,錢氏呵呵笑了幾聲,道:“金柱這倒是真變了不少,以前你可吃不住陳氏,如今能賺錢了,倒是把陳氏吃的死死的,不過陳氏今兒這話倒是也不算太錯,那可是二兩銀子呢,要是給自家……”
“錢氏,你也給我回去看孩子。”錢氏的話沒說完,夏順貴也大喊一聲截住了她的話,末了,還瞟了她一眼:“你要實在沒事,帶著大郎二郎他們去新屋那邊看看,看還需要些什麼,到時候缺了的東西咱們去銅柱那店裡定。”
錢氏被夏順貴吼的也不敢作聲了,沉默了一會,便跟夏菲兒他們打了個招呼回家了。
等陳氏走後,夏順貴一臉不好意思的朝夏菲兒家裡的人說到:“大哥,實在對不住啊,我家那女人是個眼淺的,她啥都不懂,你們別跟她計較啊。”
聞言,夏金柱也忙接話道:“是啊,這些個女人就是麻煩,田裡的事情她們又不懂,還喜歡說三說四的,爹,菲兒,你們放心啊,這事情我不會讓陳氏亂來的。”
陳氏和錢氏的為人夏菲兒自是知道,錢氏心裡看著那麼多錢給了別人心裡肯定不舒服,但她只是心裡不滿意,倒是也不會太放在心上。
只是那個陳氏就不太好說了,因此夏菲兒朝著夏金柱點點頭,讓他回去看著陳氏,別讓她又在家出什麼么蛾子。
金柱走後,夏雲貴和夏順貴沒立馬跟著走,一大家在院子裡嘮嗑。
夏雲貴看著菲兒大姑手裡的南瓜,他伸出手把南瓜抱到自己懷裡逗了一會,問道:“銀柱那小子還是不肯說話啊?”
夏富貴點點頭,嘆了口氣。
“哎,銀柱這小子也是運氣背,好不容易娶了個好媳婦,哪知道媳婦生孩子又碰到這事情。”夏順貴也長長嘆了口氣,看著夏雲貴手裡的南瓜,他嘆息著說:“南瓜這孩子還好有菲兒給帶著,要不然一家子都是男人,都不知道怎麼把這孩子給撫養大。”
夏富貴聽罷,一臉憐愛的摸了摸夏菲兒的頭道:“是啊,也難為咱家菲兒了,年紀小小已經拉扯大兩個孩子了,寶柱那小子也是菲兒一手給拉扯大的,沒想到這南瓜又要靠菲兒拉扯。”
頓了頓,夏富貴又看著夏菲兒說:“丫頭啊,要是一個人做不來就出聲,我讓你大姑他們幫襯著些,你這又要管家,又要看孩子,別累壞了才是。”
夏菲兒笑笑:“爹,這有啥,以前就我一個人都把寶柱給拉扯大了,如今我身邊有桑菊他們幫手,這看個孩子肯定能看住,再說我把這兩小子帶大,以後還要這兩小子養我呢。”
院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夏銅柱用胳膊輕撞了夏菲兒一把,輕笑著調侃道:“你家鐵柱那麼大的家產,怕是養十個你,都能養的白白胖胖,你以後還要靠別人養麼?”
一院子人又被夏銅柱逗得呵呵笑了起來,夏菲兒沒沒好氣的白了夏銅柱一眼,接著突然湊到夏銅柱耳邊,小聲到:“前陣子村裡的王媒婆說隔壁村有個姑娘不錯,等給南瓜擺了滿月酒,咱們找個時間看看?”
夏銅柱聞言,立馬咬著嘴唇,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夏菲兒,做可憐狀,夏菲兒白了他一眼,心裡也暗暗嘆了口氣,她不知道自己家裡到底是受了什麼詛咒還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個人的婚姻都這麼多磨難。
爹孃那輩就不說了。
這大哥夏金柱倒是早早成了親,但可惜娶的媳婦不像話,這正琢磨著要休妻。
老二銀柱的媳婦倒是娶的好,可惜命薄。
老三夏銅柱根本就不想娶媳婦,他今年都十九了,過完年就二十了,家裡今年也安排了好幾個姑娘的給他看,其中有兩個女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