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拿槍指著妮可中將,而妮可中將半裸著,上衣的扣子還散得到處都是的情況,似乎是傳說中的強迫性侵啊……
看到那些衝進辦公室的人,都以驚訝到不能再驚訝的神情,瞪著自己的目光中還滿是輕蔑和不屑,潘上將這時才發現他拿著手槍,用槍指著妮可的臉是多麼不恰當的舉動,那看起來簡直就是……潘上將急忙收起手槍,但是很顯然已經來不及“你們、你們誤會了!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
潘上將急忙解釋,但是看大家的鄙夷神情,就知道沒有人相信潘上將的解釋。
第一批破門進入辦公室的人之中,已經有人去叫了憲兵。憲兵來到的時候,雖然已經有人發揮騎士道的精神,拿了衣服來給妮可中將披上,遮住外露的春光,但是憲兵們看現場的樣子,也“猜”得出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憲兵們還是很盡責地調查起情況來。
雖然兩個“當事人”一個矢口否認自己有強迫性侵同僚的意圖,一個則是怎麼都不說話,但現場其他的目擊者每個都是指證歷歷,都說有看到妮可中將“被”脫成半裸,潘上將還拿槍指著妮可中將。憲兵們甚至還很仔細地檢查了潘上將的配槍,發現子彈確實已經上了膛,隨時可以擊發,而且從上膛的痕跡看來,是才剛上的膛。這“鐵一般的證據”,更是讓潘上將百口莫辯。
既然人證物證俱全,憲兵們當然就是以“違反重大軍紀”的罪名,逮捕了潘上將這個“現行犯”。
當憲兵們押著潘上將離開聯邦軍總司令部的時候,大家都在想著,才剛押走了一個總司令,沒多久又押走一個代總司令,聯邦軍到底是怎麼了?
潘上將被押到了聯邦軍事法庭,那位上將軍法官還正在翻閱關於總司令涉嫌貪汙和濫用職權的案子卷宗,沒想到一件事情沒完,現在又押來了一個上將,上將軍法官也只能搖搖頭,無奈地通知其他的軍法官預備開庭。
雖然這些高階將領們彼此都認識,而且以他們的認知,潘上將並不是看到美女就會忘記自己是誰的那種人,可是每個證人的證詞都對潘上將不利,他們都證明了自己親眼看到潘上將拿著槍,對準著妮可中將的臉。而到最後傳喚妮可中將這位“受害人”出庭作證的時候,妮可卻又板著一張臉,什麼話都不肯說,這就讓上將軍法官頭疼異常。
如果依照證人的證詞,那麼潘上將犯的“罪”可是很嚴重的違反軍紀罪名;被拔階撤職、關監牢都還是小事,嚴重的話被送上刑場槍斃都是有可能的。但是那位上將軍法官卻直覺就知道不是這麼一回事,他不想因為聽了幾個證人的“一面之詞”,就把一位可能是無辜的上將給斷送了前途,卻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直覺而放走有罪的犯人。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上將軍法官只好宣佈暫時休息。
等到旁聽的人和證人都離開法庭之後,他雙手交握在身前,很不滿意地瞪著潘上將和妮可中將。
“好了,泰勒、妮可,你們兩個到底在鬧什麼彆扭?說出來聽聽看吧!”
“黃,你還是先問他吧!”
妮可指了指潘上將,總算開口說了一句話。“泰勒,你怎麼說?”
上將軍法官交握雙手託著下巴,看著潘上將這位可能是“受害者”的被告。
“還能怎麼說?”
潘上將氣呼呼地說著。“妮可設計了我!就這樣而已!”
“妮可沒事幹嘛要設計你?總有個理由吧?”,“我要她去執行總統親自交辦的任務,她不肯,我拔槍命令她去執行,她就自己扯了衣服,然後把人給喊進來了!”
潘上將的話聲仍舊帶著濃重的怒意。
“嘖、嘖,對自己的朋友拔槍?你有必要鐵面無私到這種程度嗎?”
上將軍法官忍不住搖頭。
“談公事的時候哪能摻雜私情?”
潘上將忿忿地說著。“妮可怎麼都不肯執行命令,我除了按軍法來處置她,還能怎麼辦?”
“唉,泰勒,你說話要公道喔!”
妮可中將這時也開口了。“我哪時說我不執行命令了?我說的是,就算我去執行命令,我手下的特務也沒有完成任務的可能,只是徒然犧牲性命,這樣算是拒絕執行你的命令嗎?我只是在給你一個任務成功率評估啊!”
“你手下都是精銳的特務人員,實力比起我手下的兵不知道好了多少,他們怎麼可能會無法完成任務?”
潘上將不相信了。“你根本就是消極抵抗執行命令嘛!”
“泰勒,你要妮可去執行的是什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