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再不分開。”李嘯在吳之菡耳邊輕輕說完這句話,在她臉上印了一個深深的吻。
隨後,李嘯轉身離開。
他沒有看到,吳之菡緊閉的雙眼中,緩緩流出兩行晶瑩的眼淚。
李嘯出了吳三桂軍營,立刻率領眾軍兵直奔左千戶黎應笙處。
李嘯遠遠地看到黎應笙軍營,已是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
李嘯率眾正欲入內,卻被軍營門口衛兵攔住。
“大膽!敢對我千戶大人無禮!還不快讓開,千戶大人要去看望黎大人。”方勝對衛兵怒喝。
門內一個聲音傳過來:“誰啊,敢在這裡喧譁!”
李嘯一抬頭,卻見到黎應笙的家丁隊長郝長澤從中營中大步走出。
“喲,這不是李千戶大人嗎,各位是來看望黎大人吧,快快請進。”郝長澤一眼看到李嘯,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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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惡毒的陰謀
郝長澤立刻連聲斥責衛兵,隨後,他恭敬地邀請李嘯等人進入軍營。
李嘯進入黎應笙的軍帳之中,房間中,滿是濃濃的草藥味。卻見千戶黎應笙正閉目斜躺在病榻之上,一臉青黑衰弱之色。
“大人,李嘯來看你了!”李嘯聲音顫抖,半跪於地。
黎應笙微微睜開眼,看著床前一臉悲愁之色的李嘯,他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右手虛扶,對李嘯輕聲說道:“李嘯,你來了就好,我有事囑咐於你,且讓旁人退下。”
李嘯起身,示意方勝帶跟隨入內的騎兵出去外面守衛。家丁隊長郝長澤猶豫了一下,卻見黎應笙亦向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郝長澤皺了皺眉,掀開帳門出去。
李嘯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抓住黎應笙的雙手,連聲安慰道:“大人勿憂,你身體強壯,這點箭傷不妨事,只須好生療養幾日,不日便可痊癒如初。”
黎應笙卻苦笑著搖了搖頭:“李嘯,我背後所中之箭,箭頭塗了毒藥,毒入肌骨,無藥可救。我心下自知,現在我已支撐不了多久,故我喚你趕緊過來,因為唯有你李嘯,黎某可以一託心事。”
黎應笙說完這句話,劇烈咳嗽起來。李嘯發現,他用來擦口的手巾上,血跡點點。
李嘯又驚又怒:“可恨叛軍竟這般狠毒!”
黎應笙臉上又是一絲苦笑,他緩了緩氣息,斜了一眼帳門見無動靜,才低聲對李嘯說道:“欲殺我者,非是叛軍,而是家賊!”
“啊!”
“李嘯,昨天與敵激戰,叛軍在我軍前面,我背後所中之箭,不是家賊,復能是誰?”黎應笙又開始咳嗽起來。
“大人可知是何人下此毒手,李嘯定將他碎屍萬段!”李嘯怒目圓睜,雙拳緊握。
“此事無有實據,查不出來了,咳咳,李嘯,還記得我軍從安東衛出發時,士卒鬧餉之事乎?”黎應笙閉眼說道。
“屬下記得,當時有人鼓動士卒鬧事,意欲迫使大人不得成行。。。。。。”李嘯雙眼突然睜大,“大人的意思,昨天射箭之人,極可能是鼓動士卒鬧餉之人麼?”
黎應笙緩緩地點點頭。艱難地說道:“李嘯,人人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我想告訴你,本官的家丁隊長郝長澤十分可疑。本官不是愚昧之人,他的鬼崇行跡,我已有所察,只是一直盼他良心發現,不願戳破,卻未曾想到今天遭此毒手。”
“那我替大人斬殺此獠!”
“李嘯,不可輕動,畢竟沒有實據。再說,此人所為,必定亦是受人指使。”
李嘯臉面黑沉如鐵,沉聲怒喝:“大人,看來安東衛指揮使王銘世與副千戶陳為果,還是定要置大人於死地方肯罷手啊。”
黎應笙恨恨道:“可嘆我黎應笙不計個人得失,一心只想殺賊報國,結果沒死在叛軍手中,最終卻死在這些所謂的自已人之手,我心何甘!”
李嘯咬牙道:“大人放心,待李嘯回到安東衛後,定會找出證據,將謀殺大人的背後黑手一一查出,全部消滅!”
黎應笙臉上浮現欣慰之色,他想說什麼,卻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李嘯慌忙給他擦掉噴出的粘痰與血跡。
“李嘯,我傷勢漸重,估計難捱過今明兩日。昨晚,我已告訴哨騎隊長鬍大能,若我死後,讓他速帶全部哨騎前去投你。”
“大人。。。。。。”
“李嘯,我還要告訴你,本官在左千戶所,還秘密藏有多年存積的銀兩20000兩,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