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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孩兒只是怕我等即便如此小心慎微,亦只能坐等皇太極將來再動手將我等除掉,孩兒實不甘心!”德克西克的話語同樣滿是悲涼。
“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現在除了隱忍無為之外,復能何為?你想得到的問題,難道阿瑪有這麼蠢想不到嗎?阿瑪只希望,將來即使皇太極要動手,只針對為父一個人便可,你們幾兄弟都能得以保全。阿瑪縱死,亦心安了。”德格類雙眼潮紅,長長地嘆了口氣。
“阿瑪。。。。。。”德克西克話語哽咽,卻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
盛京皇宮,繼思齋。
皇太極斜坐於明黃暖炕上,炕前的白銀雕龍火盆那熊熊的炭火騰騰躍動,映照著他那一臉明顯的欣慰與舒心。
火盆一側的暖凳上,坐著的是同樣一臉得意笑容的豪格。
“父汗,孩兒真未想到父汗出手如此迅捷,現在那莽古爾泰一死,逆黨群龍無首矣。”豪格臉上的笑容愈見歡快。
皇太極冷冷一笑,隨後嘆氣道:“老五自取滅亡,本汗給他厚葬,也算待他不薄了。”
豪格突然低聲說道:“孩兒聽說,莽古爾泰死的那晚,他那大福晉哈達納喇氏也死了,連同診病的醫官竟也死了,這事怎麼這麼巧?”
皇太極淡淡地回了一句;“你相信,這只是巧合嗎?”
豪格皺眉道:“孩兒自然不信,只是感覺蹊蹺。”
“本汗告訴你,此必是德格類所為。此人見主謀已死,故將知情的莽古爾泰大福晉與那名醫官一併弄死,以掩蓋莽古爾泰的真實死因。”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他想自保,他把知情人都弄死,以便沒人知道莽古爾泰是死於謀殺的真相。他用這樣的辦法來告訴父汗,他德格類想與莽古爾泰劃清界線,以求父汗開恩,放過他們這些謀逆餘黨。”皇太極平靜地說道,一臉看透了緣由的輕蔑之色。
豪格低聲問道:“那汗阿瑪接下來打算如何處置餘黨?”
皇太極斜了他一眼:“豪格,如果你是父汗,你會怎麼處理?”
豪格沉吟了一下:“現在主謀以死,正是查辦餘黨的大好時機,可將其一個個抓來審問,若查出實據,再行定罪。”
皇太極搖搖頭:“豪格你做事還是太過沖動。殊不知困獸猶鬥之理。現在餘黨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你這樣一齊相逼,只會把這些已成一盤散沙的謀逆餘黨重新捏合。若他們重新同心合氣地作困獸之鬥,對大金對朝廷均是極大損害。”
“那父汗之意是?”
“又要打又要拉,讓餘黨始終形不成合力,方能各個擊破。”皇太極冷哼一聲道。
“那要打誰,又要拉誰呢?”
“德格類已向本汗表明投靠的態度,說明至少在現階段,他是一個可以與我們合作的物件。那麼,我們就先放他一馬。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動手的,豪格你知道是誰了吧?”
“父汗的意思,是要搞掉莽古濟?”豪格心下一凜。
皇太極冷笑著點了點頭:“莽古濟與其丈夫瑣若木據有城池堅固的開原城,如不早除,將來之禍患,必為大矣。”
“那我們現在要派人去把莽古濟與瑣若木都抓起來嗎?”
“不必,我們如此興師動眾的話,說不定會把瑣若木逼反。即使我們最終強攻下開原城,也會損失慘重。而且這樣一來,會大失蒙古各部之心,對來年征伐那死而不僵的林丹汗大為不利。”皇太極頓了頓,接著說道:“豪格,你也看過三國演義,你應該知道,曹操戰勝袁紹後,是怎麼捉住逃往遼東的袁譚與袁熙的吧?”
“孩兒知道,是曹操利誘遼東公孫康,讓其對這二人生疑,最終將此二子之頭砍下,送予了曹操。”豪格說完,突然眼睛一亮,急急而道:“父汗的意思,是挑動莽古濟與瑣若木生隙,讓瑣若木主動交出莽古濟?”
“不錯,本汗正是此意。我已派密侍買通瑣若木寵愛小妾託古,讓她做通瑣若木的思想工作,儘早向朝廷坦白其與莽古爾泰交往的罪行,告訴他可以透過交出莽古濟來為自已戴功贖罪。本汗會繼續讓他統管蒙古傲汗部,並依舊據有開原城。另外,莽古濟的親信家奴冷僧機業已被我密侍買通,在瑣若木交出莽古濟後,便由他出面控告莽古濟謀反之罪。這樣一來,莽古濟再無憑依,又罪證確鑿,便可順利拿下了。最終,朝廷可透過莽古濟的招供,再把包括德格類在內的一眾反逆餘黨,光明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