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算2…3天捕上來一次,一次7萬斤,一個月按捕15次計算,就85萬斤。再加上一個月可從漁民處採購近10萬斤。每個月共可得魚肉95萬斤!
按一斤魚抵兩大碗滿滿的米飯,也就是相當於一餐半的量,按一日三餐算,相當於每人每天至少節省了一餐半糧食。
那麼,可以簡單計算出,95萬斤魚相當於47。5萬人一天的進食量,哪怕單純吃魚,也足夠4萬人吃個10多天!
也就是說,如果按這個打撈量的話,李嘯將糧食消耗的速度減緩了至少三分之一。
那麼,如果李嘯再增加一條捕魚的福船的話,所需的糧食還會進一步減少。這也是李嘯將來要實施的步驟。
解決了迫在眉睫的吃飯問題的李嘯,心情徒然輕鬆。
回去馬耆山的路上,李嘯望著處處開始動工,到處都是一片繁忙的雄唐所,心下感慨萬千。
其實,到現在為止,整個雄唐所就象一個巨大的公司,李嘯就象這個巨大的集團公司老總。
雄唐所內所有的廠礦,都是他的名下資產,那些百姓也基本上成為了他的員工。
這樣做,類似於後世的國有企業管理模式。這樣有一個好處,就是凡事皆在自已的掌控之中,可以具體管理到車間與個人,從而方便制定計劃與控制成本。
這種方式,在現代自由經濟社會里,無疑是一種落後遲滯的制度,會使工廠缺乏競爭,工人會有吃大鍋飯的思想。
但是,李嘯現在只能採用這樣的管理方式,因為凡事不可能一蹴而就。在明朝,李嘯的管理模式已遠遠地超出這個時代,細節化管理與成本控制絕對遠遠地走在了時代最前列。
而且,現代的自由社會市場經濟就一定是完美無缺的嗎?
後世李嘯生活的國度裡,那些私人企業,隨意裁員,隨意扣工資,35歲後以各種理由讓工人滾蛋,強行增加工人工作時間,僅僅只給工人一點可憐的加班費,甚至有工廠導致工人不堪壓迫自殺。
更有貧富懸殊,社會道德滑坡,全體拜金主義,人們笑貧不笑娼,官員**嚴重,官商勾結謀利,教育、醫療、房產三座大山壓得普通百姓難以喘氣,工人下崗後難以謀生無人關心,人與人之間冷漠無情,畢業即失業,社會犯罪率極高等等一系列蔽端。
李嘯記得蘇聯解體後,bbc採訪一個蘇聯老工人,問他是不是對自已的現狀感覺滿意。
老工人沉默了很久,然後說道:“我向往回到從前,每天八小時上班,官員與工人一起吃食堂,有分配住房,有免費醫療,有免費上學,有退休工資,有廠裡偶爾下發的福利,甚至連週末時全廠組織播放的電影都讓我無比懷念。而現在,除了我坐的這把椅子,我一無所有,當然,也沒有任何人關心。”
想到這裡的李嘯,心裡突然很不是滋味。
我的雄唐所,能不能達到兩者的平衡呢?李嘯不知道,但他在心中暗下決心,一要儘自已所能做到最好。
至少,要讓大多數善良本份的百姓,只要憑自已的勞動踏實過日子,便能平安地生活終老,而不用天天生活在恐懼與擔擾中。
願我雄唐所中,所有善良的百姓們,都能生有所得,老有所依。
第一百七十章叛軍突圍
崇禎六年四月十五日凌晨。
作好了充分準備的孔有德叛軍,從登州水城北門全力突圍。
這次突圍,比真實歷史上推遲了整整兩個多月。
近三十條滿載武器、火炮、物資、兵士、工匠、被掠的婦女的一號或二號福船,以十多條做好了充分戰鬥準備的戰船打頭,從登州水城北門出力突圍。
撤退之前,喪心病狂的叛軍對登州城內進行了最後一次瘋狂搶劫與屠殺。數以萬計的居民百姓慘死於屠刀之下。“殺劫淫汙,備及慘酷。頹垣裂瓦,滿目蕭條。”一位後來入城的明軍官員在日記中如是寫道。
叛軍的突然行動,讓外面鬆懈怠惰圍城的明軍水師卒不及防,待孔有德水師已全部從登州城內突圍而出之際,方反應過來,但防衛鏈已被來勢兇猛的叛軍一舉衝破,兩條海滄船被叛軍猛烈密集的炮火擊沉,叛軍船隊從這個開啟的缺口中一擁而出。
水師將領連忙向全體明軍發出訊號,同時急忙開始組織追擊作戰。
很快,圍城的明軍陸上部隊,見敵兵已從北門突圍而出,不得不急匆匆地開始進行攻城戰。
在靳國臣、祖寬、朱大典、劉澤清等高階將領的嚴厲督陣下,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