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將要出嫁的前一天,長安的大街上一片歡愉。中原武林以及六扇門還有吐蕃的內外夾擊,鳩摩智不敵,已經逃到了天竺,預備藉助其他的力量,伺機再起。只是這場危機就這麼暫時過去了。沒有戰爭,沒有百姓的傷亡。除此以外,雲渺教也被重創。只是這些人,卻是連帥朝牧都沒有見到。我想是有人故意沒有揭露他地真實身份吧,還真是兄弟情深啊。只是。這些都與我沒有關係了。因為那個人,不可能沒有收到我的信,不可能不知道,明天去和親那個人,是我。
我們曾經全力守護的愛情,如今,都放棄了,留下地除了我肚子裡的孩子和那個死寂的心。卻是什麼也沒有了。
我靜靜地坐在床沿上,看著那鋪在床上華美的嫁衣。我已經不記得這是我第幾次穿上嫁衣了。只是嫁了這麼多次,這次該是終於要嫁掉了。
公主的嫁衣果然是不一樣的,華美無比,就頭上的鳳冠,皇帝也給了我皇后的級別,九鳳。可惜我如今心已死。再華美的嫁衣,也引不起我的心中地一點漣漪。
感覺到一陣風吹過來,夾雜著血腥味,我一皺眉我明明關好門窗了,怎麼會有夾雜著血腥味的風吹進來,而且越來越濃烈。
難道是那些殘餘地鳩摩智的餘孽最後要孤死拼搏。對我下手嗎?我左手搭上右手。一抬頭,卻一下子被擁進一個喘息劇烈的懷抱。濃濃的血腥味襲來,可是我還是知道,那是十三的懷抱。
就是這種可恨的熟悉,無論他變成什麼樣,無論多久沒有見,我都能在第一時間認出,這是他地懷抱。
血腥味?他受傷了嗎?可是左相府外的守衛應該是不可能傷得到他的。我像個木偶般任他抱著,可是手還是不自覺的擁上了他的背。什麼東西溫溫熱熱的,還在汩汩地往外冒,我舉起手看著自己一手地血,心下一痛,
“師叔,你在流血!”我聽見自己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因為我始終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地。
“狐兒,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的聲音帶著哽咽,問的那般的傷痛。這句話不是該我來問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呢。
“師叔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師侄明天就要出嫁了,師叔是來祝福我的嗎?那師叔還是先把身上的傷處理好吧。”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顆死寂的心還會心痛。
“我不准你嫁!我不準!你已經嫁給我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只會是我的娘子,我不準。”他有些失控的喊了出來。這些話,或許以前聽到,我會很高興,可是現在,我只會心痛。“那孟罄茹呢?”那個你對武林宣稱的你唯一的夫人呢?
“狐兒,為什麼你到現在都不明白,茹兒只是個幌子啊,我和茹兒,只不過是做戲啊!”他拉開我,哀傷而又痛心的看著我。我這才看清楚他,一臉的滄桑風塵之色,頭髮凌亂,雙眼深陷,不滿紅紅的血絲。衣服也是髒亂不已,上面有大大小小的被兵器割裂的裂縫,衣服上可以看到新舊不一的血跡。
幌子嗎?做戲嗎?可是,這戲我們都入得太深了,已經分不清戲裡戲外了。
“師叔,你受傷了,我幫你清理傷口吧!”我想要掙脫他的雙手,為他清理傷口,可是卻被他越握越緊,弄得我手生疼。
“狐兒,跟我走吧!”
“師叔,你說笑吧,師侄明天就要嫁去吐蕃當王子妃了,怎麼可能走呢。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已經入戲了,再也出不來了。”我笑起來,我變得什麼都信就是不信愛情了。
“不要叫我師叔!我不要當你師叔!我們回到以前不好嗎?”他使勁的搖晃著我,聲音慍怒。
“師叔,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我們彼此都走的太遠了。
“不,我說回得去就回得去!”他猛的低下頭,粗暴的吻起我來。他有些乾裂的嘴唇吻在我的唇上,被刺得生疼,血腥味就這樣侵入到我的嘴裡,他蠻橫的挑開我的牙齒,想要與我交纏。憋了好{炫&書&網}久的眼淚的就這麼流下來,為什麼,我就是沒有辦法拒絕。
我虐啊虐啊虐啊虐
現在開始虐十三了,大家心中是否有一種扭曲的快感呢?
哇卡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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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稱情節俗套,比如跳崖,破廟,野外生存,寶藏,仇殺,月圓之夜的狼人……其實看如其中卻渾然不覺,對這些情節的設定作者的分寸掌握的很好。作者給我們描述的是一個武俠的世界,主角卻是以一個局外人的眼光看著她周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