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邪魅的聲音頓時響起來，“感覺怎麼樣啊？”

“你用的是什麼？”

“暗凝，一種腐蝕劑。”殷樂寒走近深夜，伸出手在深夜的面前晃了晃，“一片黑暗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深夜能感覺到面前有一團白影在晃動，他說……一片黑暗？所以殷樂寒以為他把自己弄瞎了是嗎？但其實她還能看見，只是很模糊而已，應該是透視的效果。

“你笑什麼？”殷樂寒見她都瞎了，還笑得出來，不由得有些奇怪的問道，“瞎了你很開心？”

“那你自己試試唄。”

“……”

殷樂寒瞥了深夜一眼，“好了，我們來做實驗吧。”殷樂寒將一個小東西夾在深夜的食指上，“讓我來看看，你的異能值……有多強吧！”深夜瞎了沒關係，瞎了只是使不了異能，但異能並非消失啊！

……“是。”殷樂寒點點頭，“他本來就是我們實驗室的實驗體，回收回來也很正常吧？”殷樂寒抽了幾口煙，“但是蘇小凡一回去就跟我們說，他想要自由，因為這些天跟你相處的很愉快。”

“所以？”

“所以，我打算做回好事，送他走啊。”殷樂寒說道，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很真摯。

深夜打量了他一會兒，“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那你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殷樂寒說道，“蘇小凡現在就在附近的咖啡廳裡等著你。”

“哦？”深夜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既然如此，那為什麼蘇小凡自己不過來呢？”

說到這裡，殷樂寒摸了摸鼻子，“是這樣的，因為回收蘇小帆的時候，我很生氣，所以對他進行了一點……懲罰，他現在的身體剛剛好點，我才來找你嘛。”殷樂寒的很大方的承認了自己對蘇小凡做的事，“我沒必要騙你。”

“哪個咖啡廳？”深夜問道。

“那家！”殷樂寒指了指街角的一家打著暖暖燈光的咖啡廳，“很近吧。”

深夜面無表情的看了殷樂寒一眼，“如果騙我，你的下場會很慘。”

“放心放心。”殷樂寒笑著道路，唇角的笑意越發明顯起來，“走吧。”

深夜打量了一下週圍，確定只有殷樂寒一個人，她這才跟在殷樂寒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