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苜蓿笑著說道,轉向青蘿,“要是秦郎將青蘿姑娘治好的話,青蘿姐姐要如何報答秦郎呢,難道要以身相許嗎?”
“苜蓿快別鬧了!”
秦小官連忙說到,心想這玩笑可不能亂開,那可會出大麻煩的。為了轉移話題,秦小官道:“既然這樣,那就請青蘿姑娘入屋準備吧!”
然後,秦小官又對五女說到:“諸位姐妹就請在這裡喝茶等候吧,人多的話,會妨礙白姑娘動刀的!”
然後,秦小官和白潞芸及青蘿一起進了裡屋。
“青蘿姑娘先把這麻沸散喝了吧!”
秦小官說到,將早就熬製好的麻沸湯遞給了青蘿。
青蘿喝過一會,就覺得頭腦昏昏欲睡,於是秦小官就讓她躺了去。
“秦先生,你把這刀反覆地灼燒乾嘛呢?”
白潞芸見秦小官將手中的小鋼刀放在燭火上灼燒,好奇地問到。
這個問題,秦小官以前也曾經問過談寂,這刻一聽白潞芸問自己,忽然湧起了一陣熟悉的感覺,便笑著說到:“這是消毒!先前在下也曾經問過老師同樣的問題!這刀子一旦不用,就容易黏附上一些髒東西,如果貿然使用的話,很容易讓被施刀的人傷口發炎。所以才需要用火灼燒,以減少傷口發炎的機會。”
“想不到這其中竟然有如此多的學問!”
白潞芸說到,“以前潞芸總是自負才識不輸於任何人,現在看來,卻也不過是井底之蛙了!”
秦小官將鋼刀放在乾淨的白布上擦拭乾淨。然後在將盒子中的銀針等物依次取了出來,對白潞芸說到:“白姑娘若是井底之蛙的話,餘人豈不是都要羞愧而死?姑娘才識不凡,那是眾人皆知的事實。不過這一行自然有一行的講究,須得入了門,方才能窺到門裡面的奧妙!這些東西,都是等下要用的,在下會在門口告訴白姑娘如何施展的!”
說罷,秦小官就準備去門外了。忽然他發現白潞芸瞧自己的眼神有點古怪,便問道:“白姑娘,怎麼了?”
“潞芸有點緊張!”
白潞芸竟然有點不安,說到:“不知道為什麼,潞芸心頭有點不安,還很緊張!潞芸擔心這萬一有什麼差錯,可該怎麼辦呢?拿著著把小鋼刀,潞芸竟然沒有了主張!”
秦小官不知道白潞芸為何忽然有這樣的感覺,只得安慰她說到:“白姑娘你就放心地按照在下說的去做吧,不會有什麼差池的!何況,這不過是件小事情而已,對於你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姑娘不妨想想,等下青蘿醒來的時候,要是發現自己的憂患已經盡去,她不知會有多高興哩!……”
聽秦小官安慰了幾句,白潞芸終於消除了心頭的不安,回覆了以往的平靜,對秦小官說到:“那就請先生在門外等候,若潞芸有什麼問題的話,就直接問先生!”
“好的!白姑娘一定能讓青蘿姑娘刀到病除的!”
秦小官說著,退出了門外,然後帶上了門。
…………
一切都如秦小官所想,在白潞芸那冷靜的刀下,青蘿的隱憂從此徹底地祛除了!
待白潞芸給青螺包紮完畢後,她如釋重負地對門外說到:“秦先生,請進來吧!終於弄好了!”
秦小官一推開門,立即讓白潞芸的樣子給嚇呆了。
不過短短的半個時辰,白潞芸竟然全身香汗淋漓,神容憔悴。看來她只是外表冷靜了下來,心頭卻依然是緊張不安的。
見秦小官如此發呆的眼神,白潞芸訝道:“怎麼了,秦先生,難道潞芸的樣子很不雅嗎?”
說著,白潞芸又順勢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這才發現自己的全身都已經冒出了一層汗來,而緊貼著身體的衣物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她便說到:“潞芸終究還是免不了緊張!治一場病,竟然感覺和一個高手對決了一場!只是潞芸這樣兒,倒讓先生見笑了!”
秦小官笑道:“怎麼會不雅呢?以在下來看,應該是別有一番風情才是哩!”
“先生莫要取笑潞芸了!”
白潞芸說到。居然並沒有因為秦小官的輕薄之話而生氣。她看了看兀自在床上昏睡的青蘿,說到:“先生還是先去看看青蘿姑娘的情況吧,看看潞芸這新手有沒有出什麼漏子!”
青蘿的脈象非常的平穩,而且臉色越很正常,看來白潞芸的刀子運用得極好,並沒有造成什麼青蘿失血過多的情況。
“白姑娘的刀運用得極好啊!”
秦小官笑到,“就算在下親自來動刀,只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