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事情,向如此悍不畏死的中國人投降,並不丟俄羅斯人的臉。”
對於這樣的話,基思上將自然是千贊同萬贊同的。其實,大夥兒都知道,今天基思上將請他們來,本來就是來商量投降事宜的。仗打到這個份上了,不投降,只能徒然增加部隊的傷亡而已。而對於投降文化根深蒂固的法國人來說,無論向誰投降,都是相當自然的事情。既然三個國家的指揮官都已經同意了投降,那麼,唯一的一個障礙,自然就是英國艦隊司令員蒙馬利少將了。
三道目光,都轉向了蒙馬利少將,就連表面上相當淡定的松下庫之助少將,看著蒙馬利的眼神,也熱切了許多。蒙馬利少將抬起頭,一付堅決的模樣,大聲說道:“偉大的大英帝國海軍,是絕不會向敵人投降的。”
高爾曉夫上將惡狠狠地瞪了蒙馬利一眼,不再說話。松下庫之助中將則是淡淡地看了蒙馬利一眼,再度閉上了眼睛。基思上將倒是滿臉笑容,大聲拍起掌來:“好樣的,果然不愧是大英帝國的海軍少將,蒙馬利先生的膽氣,讓我深感佩服。這樣好了,就請蒙馬利少將率領貴國的艦隊,向大沽口炮臺發動進攻吧,拿下大沽口炮臺之後,還請少將閣下順帶著把中華共和國的北伐軍一塊兒殲滅。我想,憑著貴國海軍的戰鬥力,對付區區幾十萬共和軍,應該是相當輕鬆自如的事情吧。”
高爾曉夫上將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站了起來,走到蒙馬利少將的身邊,狠力拍了他的肩膀,大聲說道:“基思上將說得對,我們俄羅斯海軍對貴國海軍的戰鬥力也是相當佩服的。如果少將閣下能夠率領這幾艘軍艦拿下廣州的話,我是不介意給少將閣下跑跑腿、打打幫手的。”
蒙馬利少將的臉憋成了紫色,惡狠狠地瞪了兩個上將一眼,這才氣鼓鼓地坐了下來。基思上將一看蒙馬利少將連個意見也不發表,他也不生氣,輕聲說道:“各位對局勢的看法,我都已經瞭解了。我想,身為世界第一海上強國海軍少將的蒙馬利先生,應該是不會跟我們共進共退的。我們三國海軍已經彈盡糧絕,根本就無力作戰,投降,是我們對士兵負責的唯一一種方式,我可不想讓我的小夥子們眼睜睜地看著中國海軍趕來,把我們全部打到海底餵魚去。所以,我們會立刻向天津守軍投降的。如果蒙馬利先生不想投降的話,還請等我們三國士兵都上了岸後才進行攻擊吧,我祝你們好運。”
高爾曉夫上將、基思上將和松下庫之助中將都站了起來,慢慢地朝著指揮艙門口走去。才走沒幾步,後面就傳來了蒙馬利少將的聲音:“基、基思上將,是你在亞歷山大上將受傷的時候,讓我臨時擔任英國艦隊的司令員,能不能請你下令,把我的這個臨時司令員撤掉,把整個英國艦隊都接收過去。我敢保證,小夥子們一定會聽你指揮的。”
基思上將停了下來,和高爾曉夫上將對視了一下,臉上lou出了一絲冷笑。松下庫之助中將的腳步倒是一點兒都沒有停,只是,一邊走,一邊嘴裡還嘟囔了幾句。
一臉紫紅色的蒙馬利少將顯然聽到了松下庫之助的嘟囔聲,他叫住了一個翻譯,輕聲問道:“告訴我,那個來自日本的小矮子嘴裡面在說些什麼。”
那個翻譯一臉嚴肅、毫不客氣的說道:“松下將軍說了,中國的一句古話很適合用在貴國國民的身上,那就是,即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
十月二十號中午十一點,一艘遍身cha滿了白旗的小船駛近了大沽口炮臺,從船下,走下一個身著華麗軍裝的法國海軍少將,跟在這位少將後面的,則是一個手裡拿著白旗的翻譯,他一邊走,一邊不斷地用那蹩腳的漢語大聲喊道:“別開槍,我們是來投降的。”
二十號下午兩點,十七艘軍艦炮口朝下,緩緩地kao到了泊位處,幾千個臨時兵團計程車兵拿著從英法聯軍手中繳獲來的步槍,飛也似的登上了船,把近萬名四國海軍士兵從船上押送了下來,同時押送下來的,還有包括十幾位將軍在內的四國海軍中高階將領。這些個臨時兵團計程車兵,可都是沒有經受過訓練的武林人士啊,面對著曾經給中國人造成巨大傷害的洋鬼子,他們自然沒有什麼好態度,讓四國計程車兵吃盡了苦頭。本來麼,林宗正中將應該派共和軍上去押送俘虜,可是,天知道這些個一向不講信義的王八蛋是不是真的投降了,所以,所有的共和軍士兵都處於高度警戒狀態,緊緊地盯著這十七艘軍艦,防止洋鬼子們搗鬼,上船押俘虜的光榮任務,自然就交給臨時兵團計程車兵了。
上萬海軍俘虜排隊進城,又引起了天津的一場轟動。所有的威脅都已經解除,老百姓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