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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嫁給了嗣滕王;常常能夠入宮;否則她竟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而看到她潸然淚下;王氏亦忍不住心如刀絞;連忙開口勸慰。好一會兒等到阿姊止了悲聲;她才從袖子中取出了一封信來遞給了王皇后;低聲說道:“阿姊;這是阿兄讓我捎給你的。他知道你如今心下苦;可如今再悲傷也沒用;當務之急是應變”

應的是什麼變;王皇后當然不會問;而嗣滕王妃王氏也不會說透;姊妹倆都是心照不宣。王皇后低頭取出信箋在手;只掃了一眼便登時為之sè變;連捏著信箋邊緣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盯著那寥寥幾行字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氣;最終便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阿兄寫的這封信;你可看過?”見王氏搖頭;王皇后便將信遞了過去;見妹妹匆匆瀏覽之後便大駭地抬頭看著自己;她便低聲說道;“此事險之又險;可是;置於死地而後生倘若他沒有這意思;那自然是阿兄此舉害了我;可要是他有這意思;那我就要戳了他的心窩子他什麼都要學太宗陛下;可須知太宗陛下和文德皇后伉儷情深;從來就不曾生過易後之意更何況;阿兄竟然能連那種逆謀都打探到;我怎能退縮不顧他一片苦心?”

王氏強忍心頭驚駭;隔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狠似的點了點頭:“既是阿兄和阿姊都覺得此為上策;那我回去之後便說與滕王商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既是他的妻子;他也必然和阿姊一條心

第一卷當時年少青衫薄 第三百二十六章 府試,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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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ri之內觀裴果雄奇劍舞;賞吳道子jing絕畫技;再瞻張旭潑墨狂草;如此非同一般的視覺體驗;讓杜士儀足足好幾ri都免不了時時回憶品味。一時間;公務也好;私事也罷;全都得讓居次席。

儘管他深知自己就是再練劍也不可能練出裴果那般的超絕身;吳道子和張旭的畫技和狂草也斷然難以企及;可這並不妨礙他所受到的震撼。更不用;他親自擂響當年的秦王戰鼓;那種糅合了歷史滄桑和戰場激盪的鼓聲亦不時響徹耳邊;提醒他眼下正是盛唐

至於裴果提醒他關於楚沉的話;他自然對崔儉玄提點了一句。可後者更懊惱的;卻也是沒能目睹那一場盛會;這幾乎成了東都洛陽上下無數人的心聲。

正因為如此;當門下省上下官員得知;天子親自令左拾遺杜士儀就當ri天宮寺中題記一篇;以紀念當時勝景;羨慕的固然不少;但遺憾的則更多。唐人骨子裡便有一股喜好浪漫愛好雄奇的習xing;就連左拾遺中最年長最資深;對於杜士儀這個新進同僚一直若即若離的竇先;事後也不禁對這個資淺的小字輩委婉表達了一層意思。

“君禮賢弟;我等既都在門下省;ri後當同進同退才是。”

這同進同退的是朝中大事;還是那等看熱鬧湊熱鬧的小事;那就只有當事雙方彼此體味了。

不過;杜士儀當了幾個月的左拾遺;和同僚之間雖然不像最初那般受人排擠;可因為年紀的關係;卻也談不上如何融洽。藉著竇先這一;他也就順勢搭了個梯子。

如裴果張旭吳道子這種後世可以封聖的超絕人物;要再湊熱鬧固然需得機緣;然則他如今也已經不再是六年前初至嵩山求學的才盡神童;各種文會詩社漫談之類的交往;也就少不得多了起來;間或用各種各樣新制出來的好硯好墨……甚至於用新制成的好紙箋勾搭了張旭;偶爾流出一幅吳道子的跡;這卻也是不時有的;一來二;門下省從竇先到其他左補闕和主事之類的官員;有什麼活動也會叫上他。

至於那自從進入正賽之後;陡然之間激烈程度和名聲又暴增許多的馬球賽;也成為了公卿王侯消遣時的一大處。儘管正賽一改預選賽時可免費觀賞;而是開始賣票;最初有些不那麼順當;可那每個檔次收費完全不同的票價;以及在洛陽南城彷彿是突然之間就平整出來的寬闊場地和四周看臺;卻吸引了不少人的興趣。

尤其是私密xing和陳設都極其不錯的包廂看臺;儘管票價昂貴;而且也不是一場一場地買;而是一個月一個月地包;可在幾個花費不菲包下包廂;繼而又宣揚這象徵地位等等言辭的推動下;有人下場參賽的各家也好;單純不在乎銀錢的也好;大多數都包了或大或小的包廂。

而竇先這等家中不富裕的;也和其他同僚一起跟著杜士儀來瞧過好幾次馬球賽。天子好馬球;民間馬球也頗為流行;滿朝文武之中有對這個不以為然的;可也有不置可否的;更有熱衷的;眼看這幾個年輕世家子弟搗鼓出來的馬球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