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艦長而已,我沒有權力摻乎到這中間去。”
井上次朗一聽,有些急了,朝著德川良奈子打了一個眼色。德川良奈子連忙上前,擠走了呆在陳細弟身邊的那個公主,霸佔了位置,把身子微微地貼在陳細弟的身上,摟著陳細弟的胳膊,輕聲說道:“陳上校,我們不要求閣下參於此事,我們只是請求閣下代為轉達一下而已,如此小事,陳上校應該不會拒絕吧。”
陳細弟故意lou出了迷醉的神情,有點兒魂不守舍地說道:“如果是代為轉達的話,還是可以的。請大將閣下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井上次朗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陳上校,你也知道,在塔山戰役中,貴軍俘虜了小野太朗手下約兩萬多名日本士兵;在渾河戰役中,貴軍俘虜了寺行壽男手下約兩萬多名近衛師團士兵;昨天早上,貴軍的第六集團軍進攻營口,營口附近的日本第十師團三萬四千名士兵一槍末發,直接繳械投降。也就是說,貴軍手中現有約八萬五千個日本俘虜,這些俘虜,都是久經戰場的精兵,戰鬥力很強,我們想請求貴國政府把這些俘虜還給我們,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攻打日本的戰鬥中起到一定的作用。”
陳細弟上校心中暗贊,劉一飛總統果然是精明啊,井上次朗還沒有提出來,他就已經算到了井上次朗必定要提出這個條件,還給了自己指示,要不然,突然間提了出來,還真讓他陳細弟有點兒難辦。現在,既然劉總統對此事有了指示,那麼,他就只要按照指示照辦就行了。也就是說,可以答應,不過,得從井上次朗手中撈到一定好處才行。
陳細弟上校故意裝出一付沉思的樣子,猶豫不決地說道:“大將閣下,德川將軍,此事非同小可,就算傳達了,我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而且,現在天色已晚,估計劉總統已經睡著了,我一個小小的上校,怎麼敢去打擾他?還有一點,我可不知道如何向劉總統發電報。你們的電報,也只能發到外交部,想要傳到劉總統的手中,起碼得明天早上,那個時候,簽字儀式也應該開始了。我想,這事情有點兒難辦啊。”
井上次朗臉上lou出了奇怪的笑容:“上校閣下,我們用的是有線電臺,與貴國的聯絡受到了相當大的限制,不過我知道,上校一定有能力即時與貴國高層聯絡的,完全可以趕在簽字之前,把我們的意思轉達給貴國劉總統。”
陳細弟的臉沉了下來:“大將閣下,此話怎講?”
明顯感覺到了陳細弟態度的變化,井上次朗愣了一下,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說道:“上校閣下,明人面前不說暗話。貴國的無線電技術冠絕全球,能夠進行長距離的通訊,這在世界各**方中,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陳上校就算想隱瞞也是沒有用的。還有,據我們所知,貴國不但有長距離的無線電通訊技術,還有可用於單兵做戰的短距離通訊技術。跟你來的四個參謀中,有一個始終揹著一個鼓鼓的揹包,裡面裝的肯定是單兵用電臺。”
陳細弟臉一黑,眼睛一瞪,沉聲說道:“怎麼,大將閣下,莫非你把主意打到電臺上面?”
井上次朗一驚,連忙搖手道:“那裡,那裡,上校閣下請別誤會?”
陳細弟惡狠狠地看了井上次朗一眼,用冷若冰霜的語調說道:“井上大將,我希望這只不過是個誤會。沒錯,我是帶了電臺,不過,你們也別想著打它的主意。我們五人在,電臺就在;如果我們五個人不在了,電臺你們也沒有辦法得到,你們頂多只能得到一些零件碎片而已。只是,我們五個人不在的結果,井上大將應該相當明白,我們既然敢到這裡,本來就已經做好了回不去的心理準備。不過,我們五個人如果出了意外,能夠有四五十萬日本軍人陪葬,這筆生意,還是划得來的。”
井上次朗立刻就聽明白了,那揹包另有玄機,是動不得的。看到陳細弟如此生氣,井上次朗的臉都白了,連聲說道:“陳上校,請別誤會,我們沒有打電臺主意的心思,也沒有那必要。這裡可是漢城,即沒有科研機構,也沒有科研人員,更加沒有適合生產電臺的工廠,就算電臺到了我們手中,我們也無法複製。我可不想著為一部電臺把所有的前途都堵上去,請上校閣下放心,電臺在這裡就一定是安全的。”
陳細弟冷冷地說道:“但願如此。”
一看氣氛有些僵硬,德川良奈子連忙倒了酒,送到陳細弟上校的手中,然後,當著井上次朗的面,摟著陳細弟的胳膊,不斷地磨著,一邊軟聲細語地搞活氣氛。德川良奈子穿著的和服,那領口也實在是有點兒大,這回動作稍大了點兒,一隻玉免就毫不客氣地蹦出衣服,暴lou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