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就成了以勢壓人了!也罷,閣下既是這樣認為,那李某人今天就以勢壓人一回好了!閣下現在不能走!”
“你!五嶽派號稱名門正派,就是如此行俠義之事的麼?你有什麼理由不讓老夫離開!”那老者似乎被氣的發抖。
李丘平冷笑道:“嘿嘿,俠義之事,那也要看對什麼人,我有什麼理由不讓你離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沒有能力不讓你離開。”
“哦,李少俠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你強橫霸道。當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各位竟然要跟著這樣的人在一起,不怕辱沒了身份麼?”那老者越說越覺得理直氣壯,話聲也漸漸大了,他最後一句卻是向著風刃七雄等人說的。
李刃等人亦覺得李丘平有點過分,這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了!
“李少俠,這卻是為何?”李刃在一旁插言,言語中已然有了不悅之意。
若雨,溫瑜卻是默不作聲,殺手集那位高手更是連目光都未稍移,仍是牢牢的攔在了大門處。
“李兄,足下兄弟常年在江淮一帶活動,可曾見過這幾位?”李丘平問李刃道。
李刃搖搖頭,“沒見過,不過這不能代表什麼啊?你李少俠,溫少俠,還有這位姑娘,我等兄弟以前可也未曾見過。”
那老者搶道:“正是!李少俠莫非以為老夫是金人不成,當真是太可笑了!”
李丘平不理會那老者,也搖搖頭,對李刃道:“此時天下大亂,是非難辨,李兄稍安勿躁,等丘平問上幾句便知分曉。”
李丘平說罷又轉而向那老者問道:“前輩既然說自己不是金人,那李某請教前輩尊姓大名。”
“黃口小兒,老夫沒有必要答你!”老者將雙手負在身後,不屑一顧。
“我爺爺是蛇鶴雙形,單章!滿意了嗎?李少俠!”
老者左手邊的一個少年替單章回答了李丘平,他將一個“俠”字咬的既重且長,充滿了諷刺意味。
李丘平毫不在意,“原來是單老爺子,久仰了!不知單老爺子這是從哪裡來,要往何處去呢?”
那少年又欲說話,單章止住了他,對李丘平道:“小子,不要太過分了!你到底想說什麼?老夫的行止,礙著你什麼事了?”
李丘平臉上掠過一絲冷笑,“或者在下換一個問題,單老爺子這店住的好好的,此時正值夜深露重,老爺子卻為何突然要走呢?”
單章怒氣勃發,“老子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你一個黃口豎子……”
“住口!”
單章還欲繼續說話,卻被李丘平一口喝住。
“好一個要來就來,要走就走!那井善乾出現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走?血蠅出現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走?好吧,就算你怕死也好,擔心身邊這兩位小兄弟也好,那咱們將血蠅清除完畢的時候,你怎麼還是不走?在下與各位朋友討論這血蠅的來歷和作用時,您老還在一邊聽著吧。怎麼,現在瞭解內情了,這就要走了?”
“你,你血口噴人!”
李丘平一番話說的甚急,客棧中大部分的人都沒聽懂,但那單章卻似乎明白了,立即便開始反駁。
“血口噴人?”到這裡李丘平已然大致有數了。
李丘平一眾人中,若雨的琴,溫瑜的毒,都是能夠在戰場上發揮極大作用的武器,李丘平絕對不願意有人走漏了這個訊息。那單章全程觀望了眾人禦敵的過程,若雨和溫瑜的能力,他已經有了深刻的印象。
李丘平本來並沒有懷疑單章等人,但抱著以防萬一的心思,還是想與其人談上一談,只希望能夠留下其人,與自己等明日一起再上路,那也就行了!
但那單章的反應,卻大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以單章這三人在禦敵過程中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很低調的人才對,那三人從頭到尾,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因此,當單章以強硬的態度面對自己的詢問時,李丘平馬上就起了懷疑。
除開其他目的不說,首先這單章就是欺善怕惡的典型偽君子,而李丘平最討厭的也就是這種人!
惡人是不會怕人扣帽子,也不會聽你講理的!而俠義中人卻最怕對手來這套!一句“你們既然是俠義道,便應該如何如何”。這個“應該如何如何”卻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單章自以為老練,心道對付這白道上的毛頭小子,那還不是隨手拿來。根本不用動武,光憑三寸不爛之舌就能讓他進退失據,說不定還能弄得他眾叛親離,若是那樣,就更有資本去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