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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這齊捷師弟何處得罪了李少俠,李少俠要斷其佩劍!要知道行走江湖,兵器重於性命,李少俠斷了我齊捷師弟的佩劍就好比殺了他這個人一般,若是江湖成名人物那便是結了不可解的深仇了!莫非李少俠初出江湖竟然不知?”方昌宗遠遠見到李丘平便覺得其人氣度不凡,且身有俠氣。心中本來有意結交,不料竟被齊原等請做出頭之人。無奈下只得和丘平敷衍幾句,言語間已然有為丘平開脫之意。齊家少爺有兩人投在武當門下,其人是什麼脾性方昌宗很清楚。那齊家少爺定是先惹了這少年,卻沒想到人家身懷絕技,反倒吃了大虧。自己卻是不巧正好趕上,礙著同門的面子也不好不管。若非師門有令,方昌宗哪裡有興趣來這裡。再說那齊捷不學無術,武功平平,又談得上是什麼江湖人物了!

丘平面無表情地說道:“齊少爺得罪我不要緊,得罪三湘鏢局也沒關係。在下是初出江湖,不過方少俠說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五嶽派豈能行有收無教之事!”

方昌宗臉色一變,這是說武當派有收無教了。乃道:“到底是何事惹李少俠如此不快了,昌宗願一身擔下,李少俠便請直言。”

丘平失笑:“一身擔下?那就看方少俠的肩膀有多寬了。你的這位齊師弟有言,劍出五嶽是江湖上的人胡吹的。這個話說說倒也不妨,武林中有人朋友將本派一個切磋武藝的平常聚會說成了江湖名言,本來也有替本派捧場之意,天下劍法萬千,有真本事的人批評一二,本派自然虛心接受。至於狂妄無禮之徒肆意嘲諷,那可不在五嶽弟子的容忍範圍內了!”

頓一頓丘平忽轉向東北方朝天邊供手道:“師祖在上,下面要和武當派的師兄轉述狂人妄言,言及師祖名諱,實非得已,祖師爺有靈莫怪!”又對著方昌宗道:“齊捷又說,‘聽說五嶽派劍法最高的是他們的開山祖師凌無塵。可惜遲生了幾百年,不然定要去挑戰這個所謂的劍仙。’方少俠,你要一身擔下,也想要挑戰我五嶽派的師祖麼?”

丘平斬斷齊捷的佩劍之後心頭火氣也已消得七七八八了。少年輕狂本是人之常情,便是方昌宗不來,丘平亦有罷手之意。此時見齊家請其出頭,便將實情說出,那絕不是怕了方昌宗人多勢眾,也並非要不依不饒的討什麼公道,而是想看看武林中人到底是如何行事的。要知道武當派與五嶽派同列武林六大正派,是集道家之大成所在之處,實是非同小可。丘平佔了鐵理,便欲看看名門正派的處世做風。

方昌宗皺眉不語,要知此事可大可小。那齊捷黃口豎子胡言亂語,胸襟廣闊者聽了也就只當是一笑話,但是若要深究那可就是得罪了整個五嶽派,別說自己,就是全武當派那也是擔當不起的。

正猶豫間忽聽一女聲喝道:“你胡言亂語,妄圖矇混過關,方大哥怎會上當。”轉眼看去卻是齊家小姐齊敏在說話。齊敏接著對丘平道:“你方才不是很威風嗎?見到方大哥來了便編出這麼個可笑的故事想要脫身,卻把過錯推在我弟弟身上,當真不要臉!”

原本那齊敏一直沒有說話,丘平也就沒有留意,不想其混淆黑白卻最是肆無忌憚!

齊序隨即附和道:“是啊!明明是你主動要和我四弟切磋,贏便贏了,還要耍威風地斷人佩劍,現在倒來反咬一口。五嶽派弟子莫非就是欺軟怕硬之徒麼!”齊原,齊捷也隨聲附和,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繪聲繪色。

方昌宗心中猶豫,於是對齊健劻問道:“世伯也在場的吧?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齊健劻接道:“我正好在和周鏢頭說話,具體怎麼樣也不太清楚。不過捷兒他們幾個自幼知書達禮,絕不至當面撒謊。”

李丘平抬頭望天,虧自己不久前還在暗贊這裡的人雅量高致。不想堂堂齊家,武林中的望族,也是有錯不認,強詞奪理,混淆黑白的虛偽之處。那武當方昌宗,初見時還有幾分好感,哪知卻是遇事不明優柔寡斷之人。此時丘平已經心平氣和,我自心如止水,豈受庸人擾之,卻仍是難止心中失望,便有速離之意。

方昌宗仍感猶豫難決,旁邊卻有一人忍不住了。“江湖說劍出五嶽,我也有些不信,李少俠可還有餘勇指點一二。”言者年約二十,手中寶劍的劍鞘劍柄上都鑲嵌了各色寶石,光華耀眼。

丘平的第一感覺就是俗,俗不可耐,這樣的劍便是掛在家中牆上都嫌過於庸俗,劍的裝飾或高雅或平和,或莊嚴或肅殺,或有戰鬥之風,或有王者之氣。象此人般將劍身鑲滿寶石那就是在作賤一把劍本身的靈魂。

方昌宗在旁道:“這位是黃山派的曾及第少俠,是黃山派掌門,日正中天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