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靈婆婆和家中長輩那具萬試萬靈的,'炫''書''網'也是苗瑤兒地絕招。
李丘平哼了一聲,憑他的心理學造詣。小姑娘這一套如何吃得住他!此時這丫頭本性已露,李丘平心中不停轉念,這南疆多是蠻荒之地,各種危 3ǔωω。cōm險層出不窮,而苗瑤兒又是典型的調皮小孩子性格。做事不知輕重,這樣的小姑娘若是不聽話,則變故就太多了,自己救得了一次,那第二次呢,第三次呢!
而今之計,要麼將其送返苗家,要麼借這次事故徹底鎮住這小丫頭,否則。以後的日子裡還不知道要出多少同類的問題!
苗瑤兒見李丘平不說話,便接著道:“哥哥先幫幫那靈獸好嗎?它是隻好獸啊!”
“好獸?為什麼?”李丘平不解地問道。
苗瑤兒急聲道:“它快不行了,求求你哥哥,你先幫他打跑這些壞狗吧,等會瑤兒再仔細說給你聽。”
李丘平看了看腳下慘烈戰場,嘆息了一聲道:“其實這種情況咱們不該插手,你不明白的!”
頓了一下,看了看苗瑤兒失望之極的表情,李丘平搖了搖頭,“好吧。或許這也是天意,亦未可知!既然你求我,李某且做一次多事之人罷!”
“滅!”
李丘平將憑欄問插回背後,躍下峭壁,再次喝出驚神大法。
那狗群霎時間呆立不動,李丘平如輕煙般飄動。劈啪聲響起雙手間金蛇亂閃,他所過之處。群狗渾身打顫,四處亂跳。稍停,圍攻那八臂獸的狗群都瑟瑟發抖遠遠地避了開去。
稍遠處那淒厲尖銳的嘶嚎再度響起,但李丘平豈是苗瑤兒可比,猛然提起真氣,暴喝一聲,“去!”。
聲浪遙相撞擊,苗瑤兒這回看清楚了,狗群中一頭並不卻眼的兇獸正仰天撕吼,李丘平喝出一個“去”字後,卻不住的打篩,連高昂著的頭顱似乎也被麻痺,聲音更是啞了!
李丘平集中精神,靈魂似乎已經飄蕩了開來,“你們走吧,莫要自尋死路!”
那隻兇獸的頭領已經恢復了知覺,不住地低呼起來,那聲音低促而悶重。隨後,它身邊地幾隻同類也跟著發出同樣的吼聲,聲音越傳越闊,數息後,山谷中幾百頭野狗都跟著吼叫起來,一波波的聲浪震動夜空。
李丘平聽得清楚,那分明就是在發洩著深深的不甘與悲忿!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又回頭幫這些東西去殺了那八臂獸吧!
狗群吼叫了一陣,突然間集體轉身往曠野奔去,只一會就消失在夜幕之中,而那壓抑憋屈的悶吼聲卻依然在峭壁間迴盪不絕。
原本苗瑤兒以為,李丘平要救這八臂靈獸,必有一番殺戮,她倒不認為李丘平屠殺這些兇獸有任何問題,但想來定然還是有些麻煩,事畢後,這片土地大概也會被鮮血染紅吧。卻哪裡想到,這個大哥哥似乎根本沒費什麼力氣就將這悍不畏死的兇獸盡數趕走,除了剛來時救她的那一下,連殺戒都沒開,當真是不可思議!
苗瑤兒看著李丘平安然靜立的身形,忽然間產生了一種錯覺。他,似乎就是這大地上的神靈,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而又無所不能!
“還不下來嗎?”
苗瑤兒正在出神,耳中傳來了李丘平地話音,她一下自清醒過來,這位大地上的神靈,現在是自己的哥哥呢!
李丘平看了看喜孜孜的苗瑤兒,“這麼高興幹什麼,去看看它罷。你自己小心,我看它血流遍地,怕是很難撐下去了,你可別讓它當成了補藥才好。”
苗瑤兒一驚,顧不得李丘平的調侃,快步走到了那八臂獸身前,仔細地檢視它身上的傷勢。
八臂靈獸的身上長有八隻眼睛,四面八方的東西都在它地視線之中,而長期居於地下似乎也並未影響到它地視力。看到苗瑤兒走來,無力地眨了眨眼皮。
八臂獸還是有分辨能力的,這兩個從未見過的生物顯然對它並沒有惡意,因此它也沒有阻攔苗瑤兒的意思。再說了,另外那個強悍至不可思議的生物若真要對它不利。以它現在的狀態,只怕連重回地底的機會都沒有!
苗瑤兒撥出了一口氣,八臂獸雖然流了很多血,卻也沒有李丘平說的那麼嚴重,除了八條觸手。身上其它地方的傷口並不深。
苗瑤兒想了想,便欲撕下身上衣服來替它包紮止血。
“等等!”李丘平又好氣又好笑,“它身上這麼多傷口,你的衣服能包紮幾處,天已經涼了,你想自己凍著嗎?”
“那怎麼辦呢?它真地好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