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冷,早些回去休息。”
“嗯。”小玉安心了,展昭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展大人,剛剛肯定是自己的錯覺。抱著被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剛跑到走廊口卻見迎面一個白影到了。小玉一驚,以為一定是要撞上了,趕緊一閉眼。
但等了一會兒,沒撞上,睜開眼睛眼前已經沒人了,回頭……只見白玉堂的背影還是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著,手裡拿著個酒罈子。
小玉摸了摸頭,說起來,展大人和白五爺為什麼會成為朋友呢?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同麼!展大人一派正氣人又溫文有禮,白玉堂有些正邪不分,小玉確定聽過很過關於白玉堂的很可怕的傳聞,形容他大多是修羅轉世之類的,也就是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所以實在不會讓人討厭或者害怕。但是小玉總覺得白玉堂是隨心所欲的,反正沒有展大人那樣正派得徹底。很奇怪開封府乃至開封城一大半的姑娘看到他都會尖叫,果然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小玉拍了拍被子,她還是更敬重展昭一些,骨子裡都正直的展南俠!
想罷,小玉高高興興跑回去睡了。
白玉堂回到展昭房裡,關門,抬手一揚。
展昭臉上的笑容也收起來了,伸手接了他拋過來的酒罈子,問,“這麼快?你又打一遍給人看就走啦?”
白玉堂到了桌邊坐下,“嗯,打兩遍還得了?”
展昭見他神色,似乎眼中有那麼些疑慮,就湊過去問,“怎麼了?”
白玉堂抬頭看展昭,道,“那個岳陽……“
“岳陽怎麼了?”展昭搬了凳子坐到桌邊,看白玉堂。
“我知道為什麼嶽峰會敗給他了。”白玉堂倒了杯酒,“他倒也不是說功夫多好。”
“那是什麼?”展昭端著酒邊喝邊問,“我那天看他練功了,學東西很快!”
“的確是太快!”白玉堂認真看展昭,“快得不正常!”
“什麼意思?”展昭不明白,心說快還不好啊?
白玉堂本來就話不是很多,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更清楚一點,最後乾脆懶得說了,想洗洗睡覺。
“唉!”展昭揪住他,“你還沒說完呢。”
白玉堂只好說,“我覺得他並不是學,而是看了之後能原封不動地做給你看!但是他並不是真的學會了!明白這意思麼,貓兒?”
展昭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搖頭,“沒明白!”
白玉堂擺擺手,示意還是別討論了。
展昭倒是覺得有趣,抓著白玉堂的手腕子不讓他走,“說清楚!怎麼樣的?”
“我舉個例子給你聽。”白玉堂重新坐回去,“昨天我教他們練功的時候,小四子說肚子餓了,廚房大娘給他做了炒麵。今天練功到一半,小四子又說餓了,但是廚房大娘沒在,於是岳陽幫他做了一個。”
展昭眨眨眼,“然後嘞?”
“我看了一眼,岳陽從動作、習慣、做出來的樣子、味道,完全和廚房大娘一模一樣!”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連蔥葉子的位置都一樣。”
展昭聽後吃驚,湊過來問,“面好吃麼?”
白玉堂望天,展昭果然關心的是吃的!
見白玉堂放棄了,展昭也不跟他逗了,拉著他衣襬道,“我明白你說什麼的!我之前也發現了。”
白玉堂回頭,“哦?”
“衙門裡的老楊每個月都要給家鄉的老孃寫信報平安。”展昭將一杯酒喝盡,“前幾天抓賊傷了胳膊,怕老孃擔心,就想找公孫模仿筆跡寫一封去。那天公孫剛巧不在,岳陽讓老楊拿筆比劃兩下給自己看看,隨後就寫了一封真假難辨的信出來。”
白玉堂皺眉,“果然天賦異稟麼?”
展昭笑著點了點頭,“這本事,簡直跟當年的三手畫聖林禪子一樣。”
“難道是一甲子一個輪迴麼。”白玉堂忽然有些感慨,“林禪子死了六十年了吧?”
“嗯。”展昭點點頭,“畫完陵山弒血圖後嘔血而亡,血正好噴在了畫面上,所以才改名陵山泣血圖。”
“當年唯一目睹那場激戰的人麼。”白玉堂不解,“林禪子為什麼後來會嘔血?師父說他可能被交戰時候三大高手同時釋放出來的內力所噬,但林禪子本身就功夫了得。”
“我覺得就是過勞死吧。”展昭搖頭,“畢竟,陵山那一戰打了個天昏地暗,他要把整個過程都畫下來還要記住武功招數,那要費相當的精力,累吐血也是有可能的。”
白玉堂看得出來,展昭是喜歡他外公的,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