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床板上留下的那些花紋,和那張羊皮書上的花紋,一樣麼?”
白玉堂拿出來又比較了一下,“花紋是一樣的,只是排列的順序是完全不同的。”
“哦。”展昭點了點頭,似乎有心事。
“貓?”白玉輕喚。
展昭伸手往空中一撩,似乎是一爪子拍過去。
白玉堂眼疾手快抓住他手腕子才沒被撓著,驚問,“你幹嘛?”
“你不是叫我貓麼?”展昭回答得頗有幾分不滿,“不撓人的,哪裡是貓。”
白玉堂搖頭,“你的意思是,承認自己是貓了?”
展昭抽回手,“不準叫貓!”
“挺好聽也挺順的。”白玉堂想倒茶,卻發現壺中已無水,就對院門口的一個小丫鬟指了指水壺,邊漫不經心應對展昭,“比叫展昭或者展兄都要好!”
“那我能不能叫你鼠?”展昭反問。
“我不介意你叫我叔!”白玉堂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狡黠笑容來。
展昭則是十分沮喪,姓名之爭上她正處於弱勢,想了想,咬牙,“小玉!”
“咳咳……”
白玉堂嗆著一口水,“你說什麼?”
展昭挑挑眉,頗有些挑釁的意味,“小玉!”
兩人僵持不下,這時候,丫鬟來上新茶,展昭對白玉堂說,“你不叫貓,我就不叫小玉,否則……”
“大人。”
那小丫鬟突然紅著臉盯著展昭問,“你咋知道我叫小玉呢?”
“呃……”展昭愣了愣,張張嘴,白玉堂則是忍著笑搖頭,對那丫頭說,“姑娘別理他,這是個等徒浪子,輕薄著呢。”
小玉聽了,吃驚地看了展昭一眼,心說,哎呀,原來是個輕薄郎呀,還以為是謙謙君子呢,就端著茶盤,有些失望地走了。
展昭氣惱,踹了白玉堂一腳。
白玉堂雪白的一擺上有一個黑漆漆的腳印,抬手撣了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