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還早呢!”
展昭揉鼻子,又斜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一臉“與我無關”的表情。
“小四子,我要吃太白居的三鮮包子。”殷候對小四子眨眼。
小四子拿出小荷包,大方地說,“我有銀子的,三鮮包子再加小餛飩!”
殷候讓他逗得直樂。
門外,
正文 27 清理門戶
展昭和白玉堂混進鏢局,問了一個在外圍看熱鬧的江湖人,“這是出什麼事了?”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展昭,道,“哦,今兒個本來劉熙總鏢頭金盆洗手,沒想到來了兩個人挑事,打傷了不少人。”
“哦……”展昭挑了挑眉,好奇,“這麼多江湖人,被兩個人難道了?”
幾個圍觀的江湖人都搖頭,“今天來的高手不少,還有很多江湖後起之秀,偏偏這大和尚太厲害!”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和尚?於是一起抬頭望臺上看。
此時,擂臺之上,一個高高的架子上邊蹲著一個黑衣人。此人吊兒郎當玩世不恭,一頭棕紅色的頭髮打著卷,年紀輕輕可不像是個和尚。他單手託著下巴看著臺下的人,“我看還是算了吧,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不要勉強啦!”
仔細看那人容貌,展昭疑惑——年紀不算大,十六七歲?長得還真挺不錯的,五官輪廓分明,英氣裡頭帶著幾分霸道,而且……
展昭湊過去低聲問白玉堂,“你覺不覺的,這人長得有些眼熟?”
白玉堂微微一愣,叫展昭那麼一提醒,似乎還真是似乎在哪兒見過。
“閣下是何人?”
這時候,從擂臺後方的主宅裡走出了一箇中年男子,此人身材魁梧,若不是下巴上那三縷長髯,可能會給人兇惡的感覺。
穿著華麗,倒是有幾分氣派,身後跟著三男兩女,都是年輕人。其中的一男一女展昭和白玉堂都認出來了,正是沈伯清和沈玉清兩兄妹。看來,走在前方那位,就是這鏢局的總鏢頭——劉熙。
“唉,劉總鏢頭出來了!”
“有好戲看了!”
展昭低聲跟白玉堂說,“原來儀式還沒開始,就有人來搗亂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也對,白福安排人,應該不會遲到,是那位眼熟的早到了。”
“說起來。”展昭提醒白玉堂,“我知道那個人像誰了!”
白玉堂吃驚,“像誰?”
“你每天都能見到的人。”展昭狡黠一笑。
白玉堂更是皺眉了——還是熟人?不可能,他認識的小孩子只有小四子和……
但被展昭一提醒,白玉堂再仔細一看,也是吃驚不已。
此時,不遠處的一座小茶樓上,小四子拉著殷候的手,溜溜達達上了樓。這一帶比較僻靜,這個時候又不是飯時,樓裡自然沒人。白福多會來事兒啊,給了夥計好些銀兩,說這一層包了,別再放人上來。夥計揣著銀子樂顛顛索性把茶樓大門都關了,好好伺候這一老一少。
殷候在窗邊坐下,果然,這裡看劉熙鏢局的大院還挺清楚的。
“好多人哦!”小四子站在一張小板凳上,趴在欄杆邊往遠處望。看了一眼,他就瞅見了那個站在臺子上的黑衣人,愣了一下。
“咦?”
“怎麼了?”殷候怕他站不穩掉下去,給他往回拽了拽。
小四子忽然皺了個眉頭,“小良子為什麼在那裡啊?還頂了一個雞窩。”
“啊……阿嚏。”那來搗亂的黑衣外族少年,突然打了個噴嚏,揉揉鼻頭,回頭看走到切近的劉熙等人。
展昭和白玉堂此時也琢磨出來了——會覺得此人眼熟,是因為除去頭髮和年歲,這年輕人,和小良子在外貌上長得有六七分相似!
小四子站得遠,又是從上往下看,總覺得這人不是小良子麼?個頭稍微高一點?一看到簫良,他自然著急,蹦躂著問,“為什麼小良子在那裡?”
展昭低聲問白玉堂,“人有相似吧?畢竟,小良子整個族都被遼人滅了,應該不會還有什麼親戚?”
“也許。”白玉堂示意——再瞧瞧。
這時,劉熙身後一個二十多歲,麵皮黝黑的男子嚷嚷了一聲,“哪裡來的野狗,敢來我爹的金盆洗手儀式搗亂!”
那少年冷冷一笑,沒做聲。
“問你話呢!”他身後一個看起來十分刁蠻的丫頭說了一聲,“啞巴還是聽不懂人話?果然,蠻子就是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