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看她急忙而去的身影,急匆匆的出聲:“之前的那些事,對不起!算我欠你一次。”
秋淺夏腳步一頓,挽著商母繼續往前走。蘇雅有些失望的看著她的身影,也有些瞭解她的風格,真的不是什麼聖母善良,估計是從未將自己放在眼裡,這樣的認知真是讓她很難身心愉悅,卻又有著前所未有的讓努力走入她的視線裡。
商母邊走邊笑著問:“為什麼不接受她的示好。”
秋淺夏挽著商母的胳膊,唇瓣微抿的笑道:“我又不是準備籠絡她,為什麼要接受她的示好,君子之交也只是淡如水就行,況且她也算不上君子。”
商母目光驚訝的看著她,除了性格不一樣,處事風格倒是和家裡的那對父子有著異曲同工的相像,利落乾脆的有些不近人情,不過因為她總掛著讓人舒心的淺笑,顯得沒有那對父子不近人情。
“還真是像啊!”商母搖頭嘀咕。
白溪看著那抹身影身邊跟著的年長女人,看兩人關係應該是母女,唇角帶起好看的笑容走了過去。
“秋小姐,這位應該是伯母吧!”白溪風度翩翩的笑道,將以往應付無聊宴會的禮節全部拿出來,“伯母您好,我是白溪,我希望您能允許我和你的女兒交往,我和那些騙你女兒的男人不一樣,我是真心想和秋小姐長期發展下去。如果最後我們關係穩定的話,我也願意娶你的女兒。”
白溪自信的等著這位母親的同意,一般母親都不會對他這種英俊多金的男人成為他們女婿增加一個炫耀的資本有什麼反對的意見。反正這女人不就是想傍個有錢的男人嗎?可是有錢的男人又不會娶她,權衡之下,選擇他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至於娶不娶的問題,到時候再說。
正好趕過來找白溪的張可人聽到白溪的這一番表白,臉上一陣青白交加,看著那邊看不清神色的女人,拳頭握緊手指摳進掌心,臉上硬是擠出一抹清雅出塵的微笑,腳步也顧不上以往的翩然若姿追了上去。
“白先生,您跑哪裡去了,我找你好久了。”張可人精緻的臉上掛著靜幽清雅的微笑,微帶嬌嗔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白溪看了一眼張可人,見那位秋母好像還震驚在自己上一刻的表白裡,冷淡的對張可人道:“我有重要的事要談,你先回去吧!”
張可人看著一邊的秋淺夏心裡一陣惱怒,但是看到男人臉色的不悅,看著他的目光閃過一絲受傷:“抱歉,打擾您了!”
說完還一臉脆弱又故作堅強的對秋淺夏問好:“秋淺夏恭喜你的新劇明天上映,還有你今晚的演出很出色,我之前還和白先生說過,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些事你也不會退出比賽,說不定今年的冠軍就是你了。”
商母還沒反應過來來白溪的意思,再加上張可人的話聽得雲裡霧裡的問:“什麼事,小夏不是自願退賽的。”
“嗯,是的伯母,剛剛是我說錯了,我想那些事小夏也許是不想讓你擔心。”張可人毫無心機的失言,讓人很難對她責怪。
秋淺夏看著張可人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別把他人當傻子耍,那些事是什麼,一手操控的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張可人眼睛一愣,下一秒臉色一片慘白,雙唇顫抖個不停的看著她,一副難以置信受到驚嚇,卻又極力的讓自己鎮定從容的問:“你認為那些事是我在操控,原來你是這樣的認為的,我知道了,隨你怎麼認為吧!”
張可人再次擺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受傷,好像根本不屑於辯解。
“是不是你我都清楚,惺惺作態不過是想要有人給你出頭而已!”秋淺夏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面前這個發神經的男人。
白溪看都沒看張可人一眼,一副和秋淺夏站在統一陣地的樣子,讓商母微微皺眉。
“可能我做什麼都會讓你對我產生誤解,既然如此我看我還是先走一步!”張可人孤傲的收起自己的脆弱,清冷溫和的對白溪道,“看來白先生之前和我說得不過是在開玩笑,是我可笑的當真了。”
說完一副遺世獨立的轉身,翩然輕姿的步伐如畫般優美,可惜根本沒人欣賞。張可人維持那副高雅的姿態走進後臺,都沒等到想要的人上來挽留,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情瞬間變得面目可憎,手指甲扣斷在掌心裡。
白溪見打攪的人總算都離去了,終於舒心的看著秋淺夏問:“秋小姐,你看我怎麼樣?”
秋淺夏挽著商母時而不見從白溪身邊躍過,看都不看他一眼。
“喂,我是不是沒聽清楚我剛剛說的話,我說我以後會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