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著,她無法帶著現在的心情回去看著商默笑,她也不願讓他擔心。
紅姐想說什麼,看著她眼中失落的目光,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好,太太記得早點回來,先生會擔心。”
“謝謝紅姐。”秋淺夏很清楚的知道紅姐不是一般的助理,也是商默給她請的保鏢,根據資料來看,她應該是退役的女軍人,結過婚,離異,沒有孩子,被阿骨那行人帶回去當助手。身邊無不彰顯著那個男人對她的用心。
秋淺夏沿著青石板路,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著,踩著結連的縫隙,放輕腳步,很久沒有這樣一個人在路上散步。
紅姐站在原地看著女人的背影,柔弱而堅強著,她不懂太太的感覺,唯一的一次婚姻是上級指派的,那男人太過懦弱被她揍了兩次就撒潑打滾的拉著左鄰右舍說理要離婚,她對婚姻沒有概念,也沒有孩子,那個所謂的丈夫要離婚她也同意,現在差不多忘記那個男人的樣子,好像會做一道東坡肉是她對那段婚姻僅剩的印象。
雖然她不知道太太的感覺,卻能看到太太和先生間的默契比軍中認識多年的戰友絲毫不差,一個眼神,不用言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所以,現在即使太太說想走走,她是先生請的,盡職盡責的打電話過去彙報。
商默接到紅姐的電話也是詫然,聽到那邊的彙報的結果,黑眸中一閃而過的黯然,急忙給秋淺夏打電話。
滿臉焦急的等待那邊電話的接聽鈴聲,大概響了三秒,聽到那邊終於有人接,提著的一口氣微緩:“喂,在做什麼?”
秋淺夏拿著電話,知道是紅姐打電話通知了他,仰頭看著頭頂的樹葉,語氣如常的道:“在馬路上看樹,好久沒壓馬路了。”
商默聽到她的話,臉上的急色褪去,淡笑的道:“是嗎,那記得早點回來,遠衡出差回來了,帶了澳洲特產大龍蝦回來,我從他那裡打劫了兩隻,晚上回來弄給你吃。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吃的吧!”
“澳洲大龍蝦?陸遠衡是帶給他岳母家的,你拿兩隻的話,他會哭吧。”秋淺夏笑著道,陸遠衡那個愛車如命的人終於願意步入婚姻的墳墓裡,讓陸母激動的差點落淚。
商默坐在窗前看著腳下的空蕩蕩,“我給他留了一隻,他未來老婆一隻就夠了,費用我都給他報銷了。”
秋淺夏莞爾的勾了勾唇,努力了半天,嘴角還是放下來,眼角不知道是風還是沙,刮的眼角有些酸澀。“我會早點回去的,晚上的就吃香辣大龍蝦吧,好久沒吃了。”
“好,兩隻有點多,留一隻明天給你做蒜蓉蝦。”商默聲音如水的道,彷彿根本不知道紅姐彙報的事,或者在告訴她,他根本不在意,有她在已經很滿足了,人太貪心,幸福會溜走。
秋淺夏掛了電話,心裡酸酸的又暖暖的,這麼溫柔的商默,是為了安慰她嗎?
一路沿著街邊的小商品慢慢的逛著,時不時停下腳步在櫥窗前看了看,好像是在極力收拾好心情,努力的扯動嘴角輕輕的微笑。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我是你們這裡的會員,你們這樣信不信我投訴你們。”一道高昂的女聲在一家看起來高檔的咖啡店前,和店裡的禮儀小姐發生爭執。
“對不起小姐,你這個月已經來我們店十次了,一次都沒有消費過,你的會員卡里面已經餘額不足了。”服務員保持客套的微笑,輕聲的道。
“什麼餘額不足,我這個月根本就沒有消費。”周閱紅著一張臉,爭執道。
“抱歉小姐,我們店裡有最低消費額。”服務員繼續微笑。
“我辦卡差不多三年,怎麼沒聽說過有什麼最低消費額。”周閱看著服務員氣憤的道。
“小姐以前都沒有過乾坐著的情況,所以沒有到最低消費額的程度,小姐要是不滿的話可以投訴。因為小姐是高階會員,所以小姐如果想取消會員的話,小姐本月未點單而消費的金額,我們將全額退換。請問小姐需要辦理退卡手續嗎?”服務員的態度親切讓人挑不出任何的錯誤。
周閱看到周圍不是飄來的目光,臉色漲紅,很想說不要,可是家裡的情況今昔不如往日。大姐用了家裡大部分的積蓄送二姐出國深造,而她根本適應不了如今寒酸的生活,她依舊想每天出入美容院、咖啡廳,可是如今的經濟根本無法讓她繼續過著那樣優渥的生活。
她不懂大姐怎麼能一點愧疚都沒有的去一家公司找了一個經理職位的工作,開始正常的上班,彷彿家裡破產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讓一家人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