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相比,但勉強也算開了蒙。
眼瞅著晏陽己經大了,入學的事不能再拖了。
沈長澤皺眉,肅聲道:“不去學堂你想做什麼?一首待在家裡混日子?”
晏陽不服氣的反駁:“我每日都有習武,也有讀書寫字。”
一提到學堂,晏陽就想起曾經被嘲弄笑話的日子,心中滿是恐懼厭惡。
他不明白,在家裡也可以讀書識字,為何非得去學堂?
程錦初沒料到沈長澤突然提及此事,也沒想到晏陽如此牴觸。
眼見父子倆要吵起來,程錦初趕忙說和:“晏陽,你爹爹是為你好,每個人都要上學堂讀書的。”
晏陽指向晏歡:“妹妹為什麼不去?”
晏歡今年也己有五歲,到了開蒙的年紀。
沈長澤壓著怒氣道:“妹妹是女子,不可拋頭露面,先由你祖母教導開蒙,過兩年再請閨塾師入府,一樣要讀書。”
晏陽順著話頭道:“那我為何不能請先生入府。”
被同窗嘲諷笑罵,雖不是什麼大事,卻傷到了晏陽脆弱的心,不願再去學堂,害怕又被嘲笑。
沈長澤眉頭緊蹙,怒其不爭道:“你是男兒,將來要頂天立地,撐起門戶。不踏出府門,如何與人結交,如何見識外面的天地?”
“難道因為怕這怕哪,就一輩子不出府門嗎?”
自與姜舒和離後,他也沒少被人指點笑話。他也覺得難堪無顏,可便是如此,也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縮在府中,外面的嘲笑聲只會更大。只有走出府門,拼力作出一番作為,才能讓人閉嘴。”
“不畏人言,人言自斂。”
晏陽抬頭,一臉的迷惑不解。
沈長澤耐著性子跟他解釋:“只要不害怕嘲笑流言,勇敢面對,那些難聽的話便會不攻自破,慢慢消失。”
沈長澤起身,拍拍晏陽的肩,語重心長道:“你記住,逃避是沒有用的。迎難而上,才是男子漢。”
“你若不想被笑話,那就努力些,做的比旁人都好,便只剩下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