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崢挑眉道:“你想知道?”
姜舒眨了眨眼,面上浮著點點壞笑。
瞧著她這模樣,鬱崢不由覺得好笑,低聲道:“我告訴你。”
“嗯?”姜舒不解抬眸,他怎麼知道?難道追雲告訴他了?
不等姜舒想明白,骨節分明的手指銜起她的下頜,炙熱的吻落了下來。
“唔——”姜舒驚出一聲嬌吟。
鬱崢熟練的探出長舌,輕鬆撬開她的齒關,勾住她的軟舌共舞。
姜舒剛吃過橘子,口裡還殘留著淡淡果香,連帶著唇瓣嚐起來也是甜的,越發讓人沉迷。
首到姜舒快要喘不過來氣,鬱崢才戀戀不捨的離開的她的唇。
“現在知道了。”鬱崢睨著那瑩潤軟唇,忍不住又啄了一口。
姜舒俏臉潮紅的癱軟在他懷裡,聽到這話臉更燙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姜舒又羞又惱,閉上眼裝睡。
鬱崢也不再問,心情愉悅的替她掖好被角,擁著她入睡。
天擦黑時,雨又下了起來。斷斷續續的下到第二日下午終於徹底停歇,陰翳了許久的天空明亮起來。
傍晚時分,曹騫進了曹太師的屋子。
曹太師躺在床上,雖蓋著被子,但身體早己冰冷僵硬。
曹騫走到床前跪下,看著床上的曹太師一言不發。
一首跪到夜半時分,曹騫才起身到一旁坐下,衝屏風後道:“出來。”
“大人。”屏風後走出一道蒼老幹瘦的身影,朝曹騫恭敬行禮。
曹騫看著眼前這張與曹太師十分相似的臉,面色沉著心緒複雜。
盯著面前老人看了許久,曹騫沉聲道:“從今夜起,你便是曹太師。”
“是。”老人應下。
曹騫起身,喚來親信將床上的曹太師用被子裹了,悄無聲息的由後門放上馬車。
隨後曹騫披了件黑袍,坐上馬車離去。
街巷空寂無人,馬車行駛在濃沉夜色中,
無人知曉。
駛過城區,馬車越走越偏,最終在一片墳地前停下。
“大人,到了。”親信開啟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