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激吻過後,姜舒輕靠在鬱崢胸膛看雪,滿心愉悅。
“進去看,外面冷。”鬱崢怕她受涼染上風寒,牽著她進屋。
姜舒側頭瞧見鬱崢頭上的雪花,舉起兩人相握的手道:“夫君,我們執手白頭了。”
鬱崢聞言,雋臉浮笑,似冰雪消融。
執手白頭,他們一定會的。
到屋中坐下後,楮玉替姜舒清理掉髮上雪花,遞了盞熱茶給她。
姜舒捧著熱茶,杏眸眨也不眨的盯著屋外飄雪。
有人喜歡風,有人喜歡雨,有人喜歡陽光,而她,最愛雪。
怎麼也瞧不夠。
見姜舒一臉欣喜的盯著落雪,鬱崢緩聲道:“明日休沐,後園的梅花開了,可去梅林賞雪作畫。”
姜舒讓他給她作畫像,他一首都記著。
“當真。”姜舒喜笑顏開。
鬱崢笑著頷首。
高興之餘,姜舒提議道:“明日正好是臘八,我們請阿姐宜君他們來一同賞雪喝粥吧?”
請了鬱瀾和孫宜君,自然就要請周泊序和鬱源。
不用想,鬱崢便知姜舒在打什麼主意。
“好。”
他的阿姐,他自然也心疼。
鬱瀾頂著莊家兒媳的身份,平日不可隨意出門。周泊序又不能去平西將軍府尋她,兩人想見上一面實屬艱難。
但若鬱崢和姜舒相邀,又有孫宜君和鬱源作陪,旁人也說不了什麼。
姜舒當即便去寫邀帖,鬱崢也隨她一起寫下,交由逐風明日一早送出。
安排妥當後,姜舒心滿意足上床安歇,等著明日一睜眼,便可見白雪皚皚。
然興奮勁兒未過,她躺了半天也沒睡著,在鬱崢懷裡拱來拱去。
“睡不著?”鬱崢睜眼問她。
姜舒應了一聲,憂心道:“明日周大人不會沒空吧?”
周泊序的職責是護衛上京安寧,這段時日應當很忙。
鬱崢啞然:“他是指揮使,不用事必躬親,手下的人也不全是吃閒飯的。”
言下之意便是,周泊序再忙,一日功夫也是有的。
“那就好。”姜舒放心了。
“你生辰那日阿姐很開心。”
那種透著甜蜜嬌柔的開心,是其他人其他情感所代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