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崢道:“沒了。”
“真沒了?”姜舒質疑。
鬱崢無奈:“你若不信,回去我脫了衣給你檢查。”
聽他如此說,姜舒提著的心落回了肚裡。
輕捧著鬱崢的手吹了吹,姜舒心疼道:“很疼吧。”
她以前敬香時,也曾被香灰燙到過。
瞧著是不起眼的傷,無足輕重,但卻疼的鑽心。
“舒兒吹過就不疼了。”鬱崢語氣輕鬆。
疼自然是疼的,只是這點疼對鬱崢而言,不值一提。
比起這點疼痛,他更怕她擔心。
姜舒瞧著鬱崢手背傷處,被燙的表皮捲縮成灰黑色,露出一小塊泛紅皮肉,隱隱浸血。
“回府後還是得上藥包紮一下,才好的快。”
“好,都聽王妃的。”鬱崢順從應下。
見鬱崢乖巧的像個孩子,姜舒哭笑不得。
回府後,姜舒讓方南星拿來燙傷止痛藥膏,親自給鬱崢抹上,用棉布包好。
墨眸盯著姜舒困頓眼皮,鬱崢倦聲道:“我乏了,陪我睡會兒吧。”
姜舒自是不會拒絕。
兩人這一覺睡到天色將黑,醒來時廚房剛好送來晚膳。
午膳沒吃幾口,兩人都餓了,晚膳便吃了不少。
因著過年,府中下人放了大半,只留了一些必要之人侍候。
洗沐過後,姜舒對楮玉幾人道:“不用侍候了,去玩兒會吧。”
做為近身婢女,幾乎整年當值侍候,鮮少休息。這幾日過年,也該放她們鬆快鬆快。
“謝王爺王妃。”楮玉幾人福身恭謝。
看到廊下的追雲逐風和冷星,姜舒對鬱崢道:“夫君讓他們也歇歇吧。”
大晚上的,他們不出門,府中又有侍衛值守,用不著他們寸步不離的保護。
鬱崢本也有此想法,當即便允了。
“謝主子,謝王妃。”追雲幾人喜聲恭謝。
打發走他們後,兩人進到內室,倚坐在軟榻上讀書說話。
得了自由的檀玉,興致勃勃的拉著楮玉出府去逛街市。
“冷星,一起去吧。”檀玉熱情相邀。
冷星想也不想的拒絕:“不去。”
檀玉愕然:“那你想做什麼?”
冷星打了個哈欠:“睡覺。”
難得不用職守,能安心睡個好覺,她可不想浪費在逛街遊玩這種無聊事上。
眼見冷星要走,逐風道:“我請你吃酒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