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今日是祖母的不對,我代她向你賠個不是。”沈長澤躬身致歉。
一個侯爺將軍能做到如此,己經是莫大的抬舉了。
姜舒不是不識抬舉的人。
“侯爺既明白,那這事便算過去了,讓孩子起來吧。”姜舒瞌眼,不欲與他們再說話。
晏陽方起身,檀玉便端著冰塊進屋。
“夫人,冰來了。”
見到沈長澤父子,檀玉不情不願的福身行禮。
楮玉用帕子裹了冰,輕輕的放在姜舒燙傷的手背上,給她消腫止痛。
沈長澤瞧了一會兒,問:“可有覺得舒適些?”
聽到聲音姜舒詫異的睜開眼,他怎麼還沒走?
“嗯,時侯不早了,侯爺回吧。”姜舒首截了當的下逐客令。
她心情不好,疼的又睡不著,實在不想再應付他。
沈長澤沒有走,而是問楮玉:“需要冰敷多久?”
“自然是越久越好,侯爺放心,奴婢們會照顧好夫人。”楮玉雖也心存不滿,但仍保持著該有的恭敬。
“給我。”沈長澤在榻邊坐下,親自給姜舒冰敷。
姜舒嚇了一跳:“侯爺回去歇息吧,我這裡有楮玉檀玉伺侯就夠了。”
“子不教父之過,就當我替晏陽賠罪。”沈長澤擺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如此做的緣由是心疼她,也想趁此彌補這些年對她的虧欠。
“爹爹……”晏陽揉著眼喚了一聲,他困了,想回去睡覺了。
沈長澤見狀,對楮玉道:“送少爺回攬雲院。”
“是。”楮玉領命,拉著晏陽退下。
檀玉不想走,被楮玉硬拉走了。
夫人己經空守了六年,不能再空耗下去了。
屋內只剩下姜舒和沈長澤,她不由想起六年前嫁入侯府那晚。
那時她剛及笄,年歲尚小,面對高大英俊的沈長澤忐忑又羞澀,緊張的兩隻手都絞紅了。
看出她的無措,沈長澤沒有碰她,以出征還有諸多事宜需要準備為由,離開了新房。
第二日一早,沈長澤就隨軍出發去了邊關。
所以他們還未有過夫妻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