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回去著手準備吧。”姜舒道。
“是,小人告退。”趙掌櫃躬身退下。
姜舒朝廳外望了望,估摸著沈長澤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便回聽竹樓了。
攬雲院主屋,程錦初得知晏陽停學,聞香醉交由姜舒經營,生了好大的氣。
沈長澤耐著性子哄勸了許久,她仍舊不肯同意。
“她定是想毀了晏陽,想搶走聞香醉。”程錦初憤恨又惶恐。
沈長澤揉著眉心道:“你別亂想,姜舒不是那種人。”
“侯爺就如此信任她?信任到忘了我才是晏陽的娘,我才是聞香醉的主人。”程錦初紅著眼盯著沈長澤,無聲流淚。
瞧著她這副無理取鬧的撒潑模樣,沈長澤只覺疲憊頭疼,想要逃離。
好在這時,沈老夫人同沈母來了,及時解救了他。
“祖母,母親。”沈長澤面色陰鬱,聲音低沉。
沈老夫人知他定是被煩著了,便道:“你忙去吧,這兒交給我們。”
沈長澤感激的行了一禮,逃也似的走了。
程錦初躺在床上,滿面淚水,神色悽楚,赤紅的眸中滿是憤恨和不甘。
“你這是做何,傷著身子和肚裡的孩子,得不償失。”沈母勸道。
程錦初癲笑:“這府中還有人在意我和孩子嗎?”
沈老夫人道:“這是什麼混賬話。若非為了你和孩子,長澤又何需放低姿態同舒兒說好話,求她幫忙。”
“為何一定要找她?明知她與我不睦,定不會真心相幫,為何還要給她害我羞辱我的機會。”程錦初恨惱。
沈母皺眉:“你這是什麼話,舒兒最是謙和良善,怎會害你。”
程錦初露出嘲諷的笑。
所有人都覺得姜舒好,都護著姜舒。那她呢?她算什麼?
“你眼下最要緊的事是養胎,旁的事都不要再想,以免憂思過度動了胎氣。”沈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勸誡。
程錦初冷哼著道:“你們若真在意我腹中的孩子,就不要讓姜舒插手。”
“你這是何意?拿孩子做威脅?”沈老夫人惱了。
程錦初不語,算是預設。
母憑子貴,誰叫她有這個資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