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見她放下碗立即問道:“你喜歡喝這湯?”
程錦初點頭:“這湯香醇酸爽,十分可口。”
“快,再給她盛一碗,把那鴨腿也盛給她。”沈老夫人激動的指揮婢女。
“都說酸兒辣女,錦初這般喜酸,懷的定是個男孩。”沈老夫人喜不自禁。
沈母和沈長澤面上都流露出期冀。
姜舒和徐令儀木頭般的坐著,食之無味。 “舒兒,你可也得抓緊了。”沈母藉著酒意催促。
姜舒抬眸看向對面的沈長澤,想到下午兩人的爭吵,心生冷意。
沈長澤也尚在氣惱中,看姜舒的眼神冷然不悅。
一桌子人各懷心思。
回到菘藍苑,徐令儀坐在銅鏡前,細細端詳鏡中面容。
“碧桃,我生的好看嗎?”
徐令儀帶著幾分忐忑猶疑問她的陪嫁婢女。
她向來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可見到仙姿玉貌明豔動人的姜舒後,她不確定了。
碧桃肯定的回:“好看,姨娘的容貌放眼整個上京,都是極好的。”
“那為何侯爺許久不來了?”徐令儀對鏡自憐。
洞房花燭後,沈長澤未再踏入過菘藍苑,令徐令儀產生了自我懷疑。
碧桃梳髮的手頓了頓,認真思索道:“許是侯爺太忙了,又許是被孩子纏住了。”
“所以,我不能等侯爺空閒了想起我,我要主動出擊。”徐令儀眼神堅定。
程錦初又有孕了,若她再磋磨下去,這侯府哪還有她的位置。
姜舒沐浴後懶懶的倚在榻上,任由楮玉給她擦發,檀玉給她捶腿。
想起晚膳時程錦初的作派,檀玉氣悶的咕噥:“錦夫人得意顯擺那樣,真是看的人生氣。”
“母憑子貴,她有得意的資本。”姜舒秀眉微蹙,神色鬱郁。
檀玉不平道:“夫人謙和大度,從不與她計較,她卻用盡手段同夫人爭鬥,委實欺人太甚。”
“再讓她這般猖獗下去,夫人怕是連立足之地都沒了。”
“檀玉!”楮玉喝斥。
檀玉別過頭,氣的首掉淚。
“檀玉說的沒錯,是該反擊了。”姜舒起身,走向書案。
楮玉趕忙鋪紙研墨。
披著半溼的長髮,姜舒提筆,容色沉凝的寫了幾封信。
“楮玉,派人將這封信送到我父親手上。”
“還有這些,分別給酒坊的佟掌櫃,糧鋪的王掌櫃。”
姜舒手中有幾家酒鋪和糧鋪,但遠比不上姜家繁多。
是以她想要成事,必須得請姜父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