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天哥和強哥是好人,他們不會傷害你的,走吧,你帶我,我跟他們講。”
有洪景天和杜少強在後面撐腰,這董家輝膽氣也壯了起來。
洪景天和杜少強先出了舞廳,在外面抽了一會煙,董家輝和秦豔豔就走了出來,然後四人叫了兩輛三輪車,往北街的燒烤攤子走。
雖這馬彪在南坪縣城的名頭越來越大,但洪景天和杜少強還真沒怎麼把他放在眼裡,先別這馬彪是他們四人的下敗將,就是現在,楊洋已是青樹皮鎮派出所的副所長,整天腰上彆著一支槍,揚武揚威的,馬彪就算再厲害,也不敢跟他作對。另外,杜少強現在是縣委辦的幹部,馬彪就是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敢暗算他,除非馬彪真想吃一輩子不要錢的牢飯。
到了那家燒烤攤,董家輝急忙叫過老闆,讓他給自己一行安排地方,然後烤點東西上來,當然,一箱啤酒,自然也送了過來。
看到董家輝對洪景天和杜少強十分尊重,秦豔豔有些敬畏地看了兩人一眼,小心翼翼地坐在一邊的凳子上,怯怯地看著三人喝酒話。
洪景天剛喝完一瓶啤酒,就見遠處有四個人急衝衝地走來,洪景天和杜少強互視一眼,裝著沒有看見,而是又抓起面前才開的啤酒,這次也不倒在杯子裡,而是了一聲幹,就對著瓶子喝了大半,然後順勢把酒瓶抓在裡。
“天哥、強哥,沒想到真的是你們啊。”馬彪這時已走到近處,看到洪景天和杜少強正旁若無人的喝酒,而前不久下敲詐過的那個姓董的主任,正在一邊殷勤地開酒,至於坐在一邊的秦豔豔,馬彪只是掃了一眼,就直接忽略了。
“來了,坐吧。”洪景天掃了馬彪一眼,似乎這時才看到他,淡然道。
董家輝和秦豔豔這時已慌得站了起來,洪景天有些不滿地看了董家輝一眼,道:“家輝,你也坐著。”
至於跟著馬彪過來的幾個人,洪景天直接把他們給忽略了。
馬彪拉過凳子,一屁股坐下,望著洪景天和杜少強有些討好地道:“天哥,強哥,這些年來,我彪子一直想找機會請兩位大哥坐坐,又怕兩位大哥不賞臉。今天聽到兩位大哥找我,我放下里的活,就立馬跑過來了,來,我敬天哥強哥一杯,祝兩位大哥前程似錦,步步高昇。”
馬彪從桌子上拿過瓶子,站起來往洪景天和杜少強杯子裡倒酒,然後又給自己滿滿地倒了一杯,雙舉起,大聲道:“來,天哥,強哥,這杯我敬你,我幹了,你們兩位領導隨意。”
也不知道馬彪這個混社會的,從哪裡學來這些話,洪景天有些好奇地看著他,然後慢慢舉起酒杯,向馬彪微微一揚,然後喝了一小口。
杜少強自然也是一樣。
看到洪景天和杜少強都喝了一小口,馬彪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略為放下。
起來,這洪景天和杜少強他們四人,簡直就是他的惡夢,就是現在想起那晚的遭遇,他還感到心驚膽寒。
那時洪景天他們四人,不過是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夥子,而自己少也比他們大兩三歲,可是他沒想到這四人,膽敢把自己弄到亂墳崗子。如果不是自己告饒得快,不定就真被他們三人跟活埋了。
這些年來,那晚的經歷,除了那個女孩知道一些外,馬彪從來沒有向外人透露過半句,至於向洪景天幾個報仇的念頭,他最初還有一點點,得到後來知道杜少強的父親就是杜家國後,就連半點也沒有了。
看到馬彪這般表現,洪景天也不好再擺臉sè,雖然他並不怕馬彪一夥,但能不和他們撕破臉皮,那是最好的,不然,兩方心裡有怨,總是一件麻煩事。
“馬彪,聽你這幾年混得不錯啊。”洪景天吃了一口菜,隨口問道。
“哪裡,蒙承兄弟們厚愛,馬馬虎虎,混口飯吃而已。”馬彪看到洪景天和杜少強的臉sè平和,崩緊的神經也放鬆了些。
敢情洪景天和杜少強是為了董家輝的事出面,並不是針對自己,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他們這些混社會的,除非萬不得已,是不願意和官場上的人結仇的。而且就是打架鬥狠,自己的人也未必是洪景天他們的對。
“混口飯吃,你小子的膽子可不小啊,對了,馬彪,這董主任是我的朋友,他的事,你怎麼辦吧?”洪景天也不想再和馬彪胡勒勒了,直接點明瞭目的。
“天哥,真對不起,我不知道董主任是你的朋友,這事都怪我沒有處理好,雖然秦豔豔的男朋友是我的兄弟,但既然沒有結婚,董主任也有追求的權利不是。只是我聽,董主任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