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故作清高,讓丫鬟代替她。”
說到這裡,他站了起來,走到視窗,往外看看,“在見她之前,就聽說了,這個公主是貴族中的貴族,穿起木屐走路絲毫無聲,吃起東西姿態絕佳,穿起衣服,帶起首飾每日不同,這些都好像襯托了她,可是你真正看過她就知道了,上元節她和她的兄長爭吵,居然讓她兄長當著那麼許多人的面向她道歉,這樣的女子,刁蠻兇狠,實在不堪為婦。”
莫顏端起面前茶碗,眸光也飄向窗外,她真的是這樣嗎?他自己也好想親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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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閣裡。
“阿爹,這絕不可能,不可能是依那邪親自打這個仗。”傾昀這時並沒有覆上面紗,出塵的容顏現在是無比的凝重。
“哦,為何?淺淺,你須知,依那邪是有野心的,他想攻打萬國實是可能的,而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因為萬國毗鄰我熙朝中心,萬國一旦有失,熙朝亦險。”洛相看著女兒,一字一頓地說出。
“阿爹,凌帝何意?”
“他心中還念著三年前一戰,實想一雪前恥的,所以,他想出兵。”
“阿爹不勸嗎?”
“勸?我也覺得這一戰有必要呢。”
“哦,不知阿爹可否與女兒說說。”
“淺淺,你離家多年,最近才開始注意熙朝內務,所以,你不知道,那萬國現在內亂積禍久矣,萬國國主膝下10位公子,皆想上位,他看似最寵這個回影,可是我只看事實,五年前,他將他擲於這帝都,或許是出於保護,可是現在他又讓他領兵禦敵,這要麼是他老糊塗了,要麼是他根本不寵愛這位公子。”
洛相到這裡,一頓,喝口茶繼續,“這一仗,如無我們的幫助,那這位公子險矣。那其他幾位公子,好大喜功,不堪成才,而且,生性殘忍,如讓他們繼位,則日後必生禍端,這次借兵,他們萬國也是打了算盤的,凌帝本來並不想借,他看他們內鬥,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為父倒是覺得如果幫上那回影公子一把,日後可省些麻煩。”
“阿爹是怕萬回影敗了,其他公子,會不服帝都管制,久後生亂?”
“嗯,有這個可能,其他幾個公子,實在是,所作所為,太過讓人不可信任,兩年前,他萬國有三位公子,藉著邊境一點小矛盾,和寧國一番大戰。最後帝都出面,才得以平息。”
“阿爹,以後的事,以後說,我們但說這次,淺淺敢斷言,這次絕不會是那依那邪出兵萬國?相反的,要是我們答應出兵,才是危 3ǔωω。cōm險。”傾昀眼光鎮定。
“哦,為何?”洛相身為宰輔,他看人心的本事,朝堂爭鬥或許都強於自己的兒女,不過這一次,他也有些不確定了。
“要是我們出兵,才中了依那邪之計,既然阿爹也不清楚,女兒相信,那莫顏也應不是故意的,不然,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好處,只是他們都被依那邪騙了,這人果然狡猾。”傾昀也抿了口茶。
然後繼續說道:“這四年,女兒踏遍萬里江山,或許遠離朝堂紛爭,可是女兒的眼睛不是瞎的,耳朵不是聾的。從三年前大敗後,依那邪勵精圖治,在軍事上遠交近攻,為的就是來反攻,這些相信阿爹都知道了。”
“不過阿爹又知道嗎,那依那邪一統了六部後,每年都要召集六部開會,我們關內人不明,只以為他們是毫無章法,其實不然,每年六部開會商討的是他們支伊納德的民生大計,那時間就是現在。而今年的開會之地,就在平關草原。”
洛相聽了以後,眉頭凝起,思索一下,“你確定?”
“阿爹,千真萬確。這平關草原在何處?在他們的腹地,他如何去攻打萬國,所以,在前日聽阿爹說,他們借兵,女兒只以為是內部爭鬥,又或許是其他小股的部落,沒有往依那邪身上想。”
洛相低頭思索一下,再看女兒,“會不會這次,他們不開這個會了?”
傾昀笑了,“阿爹是擔心他們,學了我們關內人的狡詐?只是嘛,對於他們的六部大會,連阿爹你都不太清楚,何況他人?他何必假做這個勢,而且退一萬步說,我們都知道這個六部大會,他真的這次狡詐了,趁著六部大會,迷惑我們,自己一個人去攻萬國,那麼也該銷聲匿跡才對,何故如此大張旗鼓?”
“這……倒是的。”洛相頷首。
“而且,阿爹的擔心,在兩軍對壘時,時有發生,如果是他們一直屯兵於我邊境,那我們當然不可因為什麼大會,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