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撤,趕緊撤。媽的,警察往這邊趕了,小浪子,快點上車,咱也撤了。”天虎吼完然後率先上了一旁的車。
我跟著天虎向車那邊走去,但是在路上我故意走到了杜凱的面前,做了個短暫的停留,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我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就在我剛抬起腳準備繼續向前走去的時候,突然感覺褲腿被人輕輕的拽了一下。接著,那人又輕輕地拽了一下。
瞬間,我的臉上揚起了笑容,我隱晦地衝著一旁的草地做了一個手勢,然後跟在天虎的後面上了汽車。
天虎到了車上先是看了眼車裡,接著疑惑地問道:“誒,那個小子呢?”
“哦,我在車站落了點東西,讓他去幫我拿下。”我若無其事地說道。
“哦。”天虎整個人依然悶悶不樂的,也沒有多問,他發動了汽車,汽車緩緩駛離了這片流血之地。
就在所有人都撤走之後,從一旁的草叢中躥出一個身影,他跑到了杜凱的旁邊,先是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一臉見鬼地抱起了杜凱:“媽的,這都不死。你不是狼王是他媽小強吧?”接著他抱著杜凱進了旁邊的一輛金盃車,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蘇瑜嗎?”
警車在隨後趕到,看見眼前的場景每個人都驚呆了,然後開始打電話給重案組,進行現場勘查。後來事情被定性為黑社會仇殺,共死亡37人,重傷4人。這件事情的影響還沒有結束,這件事經由杭州地方臺進行了特別的報道,由於死亡人數極多且案件至今未被查清,因此在百姓中引起了重大的恐慌,杭州政府的公信力直接下降好幾個百分點。在事發的轉天,中央直接下來人對近期在天津和杭州發生的兩起大規模的傷亡事件進行調查,杭州市警察局長更被停職查辦。
新來的局長是個叫許安邦的人,這個人之前在遼中那個混亂的地方擔任局長,對處理黑社會問題有著豐富的經驗。這個人到任之後屁股還沒坐穩,就做了一件讓杭州所有勢力都傻眼的事情,他居然宴請了現在杭州所有道上的大哥。
“你怎麼看,寶貝兒?”陳斌拿著一封紅色的請柬問向顧斐爾。
“不知道,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顧斐爾抿嘴喝了口咖啡。
“哎,你這樣對我惜字如金讓我很苦惱啊。”陳斌無奈地看向顧斐爾。
顧斐爾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陳斌:“你當初買我的時候為了什麼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你買了我卻從不強迫我幹任何事情。”
“寶貝兒,你真不讓我歡喜。”陳斌用手揉了揉腦袋,接著隨意地衝顧斐爾擺了擺手“走吧,走吧。我自己想想這事,哎。”
顧斐爾轉身走出了陳斌的辦公室,在出來的剎那,她臉上的表情從平靜直接變得極為憤怒。她一臉怒氣地向樓下走去,高跟鞋發出刺耳的聲音顯示著她心中的熊熊怒火。只見她找到一個辦公室,然後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我正坐在斌哥新給我裝修的辦公室裡找當老闆的感覺呢,冷不防房門砰地一聲被撞開了,我立刻憤怒地望向了門口,當看到顧斐爾的時候,我瞬間把臉上的表情換為一副驚喜的表情,整個過程絕對不超過001秒。
“哈嘍,親愛的顧顧…”我正組織語言呢,顧斐爾竟然直接毫無顧忌地脫下了一個高跟鞋衝我扔了過來,我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我靠,君子動嘴不動手。”
“我他媽不是君子,老孃今天非得廢了你,讓你去外面瞎逼浪!”顧斐爾一臉要殺人的表情,脫下腳上的另一個高跟鞋拎著就衝我跑了過來。
“我這剛回來,你就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在天津差點被人乾死?”我一邊抵擋著顧斐爾的高跟鞋一邊說道。
哪知聽完我這句話,顧斐爾臉上的表情更加憤怒:“媽的,你自己非得去英雄救美誰管的了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差點被人乾死,我只知道你差點被那個田璐乾死!”
“誒,顧顧。你這麼說就侮辱我人格了。”我趁著顧斐爾說話的空擋直接從她的胳膊下面鑽了過去“我和我璐姐小蔥拌豆腐一樣清白,啥都沒發生。”
“那你他媽在診所發生的叫什麼?”
“在診所…”我沉吟了下,然後驚叫道“我靠,這你怎麼知道的?”喊出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因為我明顯發現顧斐爾臉上的表情從懷疑變成了確定。
果然,顧斐爾的小宇宙再次爆發。她拎著高跟鞋一步一步逼向了我,直至給我逼到一個牆角。高跟鞋得有12厘米,而且根是細窄細窄的,看著顧斐爾恨恨的表情和手上的這個高跟鞋,我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