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們,惡毒和鄙夷就是村裡那群孩子在背後扔的石子,你承受不起。
但他是郎澤寧啊……
不能在一起,沒有辦法在一起,畢業後他留在城裡,你回到鄉下,怎麼在一起。應該從現在開始,裝作若無其事,或者遠遠逃離。
但他是郎澤寧啊……
沒有用,真沒有用,母親痛心失望,父親唉聲嘆氣,兩個哥哥愁容滿面,那種無形的壓力,你能受得了嗎?
但他是郎澤寧啊……
他是郎澤寧啊……
徐春風抬起頭來,所有人都忙著各自趕路,誰會去注意擦身而過的陌生人內心的痛苦掙扎?他就這麼站了很久,心裡一片困惑迷茫。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兩更了哦,哈哈哈,破天荒哦~~~~高興吧高興吧,就是短了點,不過聊勝於無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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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家長會(5) 。。。
許山嵐這一學期過得也很,呃,糾結,關鍵就在他大師兄身上。每天晚安吻,早上等吃飯,偷懶不練功也不太計較了,那個懲罰室很久沒有再用過,弄得許山嵐還挺不習慣。倒不是說這麼的有什麼不好,但他總有一種緊迫感,就像小動物快要遇到危險時會先有種莫名的恐慌。這樣的感覺太鬧心,以至於他有時真恨不得大師兄能像以前一樣,要打就打,要罰就罰,也比膩膩歪歪曖昧不清的強。
他知道大師兄沒有說出口的潛在含義,可他不願意面對,也不想面對。天塌下來時有挺身而出試圖拯救的,有抱頭鼠竄哭爹喊媽的,有把別人推上去好讓自己死的晚一點的,可也有閉上眼睛裝睡覺是死是活愛咋咋地的。許山嵐無疑就是最後那種人,這小子表面不哼不哈的,其實心裡忒有主意,你不曖昧不清嗎?那我也曖昧不清,你不挑明我就裝傻,最後看誰沉不住氣。
一個深沉,一個懶散,一個極具耐性,一個善於逃避,就這麼僵在這兒了。
許山嵐該練功練功,當然沒有以前勤奮;該上課上課,當然還是繼續睡覺,任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
這時校園裡正在瘋狂地流行《流星花園》臺灣版,男生看這個不過圖搞笑,第十集以後一律PASS,誰有心思浪費那功夫看裡面愛來愛去沒完沒了?可女生愛看哪,每個女孩子都想像杉菜一樣。麻雀變鳳凰的美夢簡直是永恆的主題,只要往這上靠一靠,保你收視率嗖嗖地瘋長。不但看,還對號入座。真巧了,他們班正好四個男生,一一對應。可也挺遺憾,徐春風那小子怎麼看怎麼不像F4,倒很像清河;郎澤寧嘛,算是道明寺吧,但人家可從來沒扯著脖子喊些無用的廢話,郎小攻就和徐春風話多,跟別人沉默得要死,永遠禮貌而疏離;封玉樹的西門板上釘釘,他倆一樣的花名在外;只有許山嵐對花澤類,那是眾口一詞,太像了太像了,可惜花澤類長得沒有許山嵐俊美,眉目之間更少了點練武人特有的英氣。這話無意中傳到那4人耳朵裡,封玉樹沾沾自喜;徐春風眨巴眨巴眼睛:“啥清河?啥F4?”郎澤寧一笑都欠奉,權當沒聽見;許山嵐微皺著眉,花澤類?想想跟大師兄剪不斷扯還亂的關係,輕嘆一聲,是挺“累”。
僵局總得打破,只是缺少一個契機,壓死駱駝還差最後一根稻草。叢展軼也不著急,淡然微笑看著許山嵐耍一些自認為頗有用的小心計,再慢條斯理一一化解。
眼見快到年底,稻草來了。
呃,不是,是許山嵐的媽媽來了。
晚上,叢展軼特地推掉一個飯局,跟許山嵐一起到機場接機。許母剛出閘門,一眼就看到站在欄外的許山嵐。沒辦法,這小子太扎眼。在一溜水的黑羽絨服白羽絨服灰大衣黑大衣裡,就他一個穿著件襯衫,還是件粉綠的,嫩得根水蔥似的。許母趕緊出來握著兒子的手:“穿這麼少不冷嗎?”
“不冷。”許山嵐笑笑。他人長得白,叢展軼喜歡給他買淺色的衣服,人顯得精神,挺拔俊秀。仗著年輕火力壯,就是不肯多穿衣服,嫌熱,一件襯衫加件羽絨服,進屋就脫外衣。許母拉著兒子的手,欣慰地笑。她上次來還是三年前,一晃兒子又長高了。
叢展軼上前打招呼:“路上還順利吧。”
許母點點頭:“挺好挺好,山嵐這孩子太麻煩你了。”
叢展軼微一頜首,旁人早有人上來接過許母手中的行李,一行人出了機場乘車回家。
許山嵐很小的時候就被送來學武術,離家非常遠,回去一趟不容易。許母也很少來,只是每個月固定寄來生活費和學費。許家是大宅,許母懷山嵐之後,許父在外面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