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狂地心中卻和他此時地外表完全相反。驚濤駭浪一般地思緒和淡淡地恐懼席捲在心房之內每一個角落。
這個傢伙究竟是誰。為什麼可以知道我地身份。如果是野蠻人風狂這個人被黑暗之觸地人知道。那也沒有什麼。
畢竟。他們曾經派人來截殺過自己。最後反而將自己給陪了進去。並且自己也得到了赫拉迪克方塊這個鍊金學上地巔峰之作。
無論怎麼說。被人所知悉也是最正常不過地事情。
但風狂真正所驚訝地是。對方不僅僅知道野蠻人風狂這個人。甚至還肯定地指出自己就是野蠻人風狂。
聽那語氣的悠閒。好似清風拂過,卻帶來足以將大海凍結的冰寒。
努力的壓下心中地驚駭,風狂不敢讓一絲心中的想法露出表面,他身子往後一靠。靠在大椅上,微微的閉上雙眼,右手捏著酒杯,輕輕晃動之間,傾斜而下,讓那血腥之蘭緩緩的流入口中。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人的內心世界的活動會透過眼睛顯現出來。
而厲害的人完全可以對方的雙眼猜測出對方地內心活動和一些想法,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也知道這樣的道理和方法,但小心一些總是對的。所以,風狂故意將身子往後靠去,微微的閉上雙眼,他的這個動作非常的自然流暢,不會讓人產生突兀地感覺。
因為人在舒適的環境中總會下意識的尋找更加舒適的感覺,是一種人之常情。
而舉起並傾斜酒杯。以此還可以將自己的臉龐稍稍遮住,有點象是心理的一種自我安慰。
當風狂的背部接觸到冰涼的椅靠,人漸漸的平緩下來,而當那血腥之蘭地醇香和濃烈回味在口中,並且逐漸地往全身蔓延時,他終於漸漸的放開了那突如其來地沉重的壓力,心跳也由自己拼命的抑制到自己放鬆之後仍然平緩如初。
那個聲音突然安靜下來,不知道是在觀察風狂的表現和反應還是在做什麼,總之。整個房間之中就只有風狂手中那輕輕的繞著酒杯旋動的紅色液體。和那不斷蔓延的酒香。
“對了,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呢。”風狂在那房間沉寂了一會兒之後,決定主動一些,雖然那神秘人沒有再次出聲,但風狂可以肯定,他就在某一處看著自己,所以,出聲問道,他值得那神秘人定然可以聽到。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那聲音不經意的回答道,之後又沉寂下去,房間又陷入了難言的沉默之中。
這種沉默卻不斷的帶來一種更加奇怪的壓力,彷彿自人心中誕生,然後以這種沉默為養分,不斷的吸收成長,直至將人壓得難以呼吸。
幾秒鐘之後,風狂便感覺到不對勁,這傢伙還會使用心理戰術來著,難道他現在還沒有消除對我的猜忌和懷疑,想以他躲在暗處的神秘和這個房間突如其來的寂靜製造出心裡壓力,來讓我屈服,以此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這樣的話,你也太小看我了。
如果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而自己又心中有鬼,不論外表多麼的理直氣壯,內心總是會感到一些心虛的,久而久之,必然會在不經意的動作中露出馬腳。
但風狂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一個來自資訊爆炸時代的穿越者,對這種手段不僅見過還聽過甚多,並且又瞭解了對方的意圖,自然是不會陷入那種被動之中了。
他輕輕的搖晃酒杯,久久的傾斜一下,喝入一小口的血腥之蘭,然後半躺著回味,刻意的將其他的一切遺忘掉,只把自己的感覺留在那血腥之蘭的獨特韻味中。
這個時候,就算是有人能夠探索到風狂的內心想法,也全是對酒地喜愛,單純的喜愛。
風狂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被對方突襲擊殺。為什麼呢,因為他能夠感覺,面對這個躲在暗中的神秘的傢伙,自己是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就算是自己實力全開,能不能保命還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這個想法自他進入這個房間,聽到那神秘人的聲音開始就突兀的出現在心中,並且一直持續著難以消除,他也嘗試的去搜尋這個神秘人,卻一無所獲。
然而對方卻是能夠將聲音傳進來。並且將他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個細微的表情看地一清二楚,而又不會讓自己發現任何痕跡,那麼這個傢伙至少是大天位級別的。
一個小天位級別的。風狂還不放在眼裡,即使是打不過,也可以輕易的逃脫,但是小天位和大天位地差距就如同沒有進入天位和小天位的差距一樣。非常的明顯和徹底。
既然自己面對這個神秘的裝神弄鬼地傢伙沒有絲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