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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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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事?”白驥即不羞愧,也不躲閃,脫光病號服後不急不徐的換著運動裝。

“沒、沒事。”杜文像是被窺破了心思般有些慌張的答道,臨出門前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恍惚間,他覺得這幅場景似乎烙進了心底,深刻而無法抹去。

這個男人被打倒,被蹂躪,被活活埋進最可怕的地獄,可是,他仍舊頑強的爬了出來。這一刻,作為白驥唯一畏懼的對像以及弱點,他突然有些竊喜,甚至比以前被視為情人更興奮。

我真他媽是個變態,暗罵了一句,杜文匆匆離開了。

白驥的號召力比杜文預料的更強大,在“血腥拜訪”之後,不少人開始聞風而動。他們如同聞著腥味的鯊魚般游過來,放出觸角試探著虛實。他想像中無人問津的淒涼場景並沒有出現,首先表示善意的,就是新近坐上老大寶座的魯嚴。

這個原本的大混混舉辦了一場盛大的酒會,人模人樣的穿著西服,帶著一幫小弟恭賀白驥迴歸——搞的像是出獄揭風宴一樣!

杜文自然也受到了邀請,並且親眼見到魯嚴像是對待道上前輩般扶著白驥出場,在全場舉杯後,氣氛逐漸熱烈了起來。白驥身邊全是一堆曾經圍著他轉的人,這令他份外不忿,似乎一夜之間他就不再重要,但實際上,他在白驥的經濟來源集團中還佔據著重要地位。

白驥離不開我的,你們這幫白痴!

唯一令他安慰的是,這幫人中並沒有幾位重量級的前輩大佬,全是一些新興的勢力。魯嚴是穿針引線之人,此時正陪伴白驥在左右,一付小弟的態度,令他頗為看不上眼,同時又暗中警惕。

然而,最令他震驚的是,宴會進行到一半時,魯嚴帶了一個英俊的年輕男人來到白驥身邊,雖然雙方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莫名的,他就是覺得這個男人有點不同。這個猜測在年輕男人附下身吻白驥的手背時得到了證實,那一瞬間,他的心裡不由得充滿了殺意。

宴會直到半夜才結束,十一點時,杜文找到白驥,道:“你該休息了。”

白驥正放鬆的倚在包廂的沙發上,閉著眼睛,年輕男人在後面輕輕給他按著肩膀,場面很正常,卻滿是曖昧——至少在杜文看來是如此。

“幾點了?”白驥似乎睡著了,揉了揉眼睛,啞著嗓子問。

年輕男人搶先答道:“十一點十分了,白爺。”

白爺?這個稱呼令杜文眼睛眯了眯,白驥居然還有勇氣聽這個稱呼,真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如說,白驥心理的恢復速度令他頗為不解,又隱隱有種陷阱的感覺。

“回去吧。”白驥一派自然的指著杜文對年輕男人道,“叫文哥。”

“文哥。”年輕男人立刻低了低頭,恭敬的道,“我叫冉晨,以後還請文哥多關照。”

“嗯。”杜文矜持的應了聲,望著白驥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

“小冉是我的人。”白驥瞄了眼杜文,微笑著道,“人老了,身邊有個人陪著也好。”

杜文的臉色刷的變了,他沒想到白驥居然這麼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他嘴唇顫抖了下,最終還是一句話沒擠出來,丟下句“我在車上等你”就出去了。

包廂的門一關,白驥頓時脫力般癱在沙發上,冉晨趕緊繞過去扶住,輕聲道:“要不要給您拿藥?”

“不用。”白驥翹了翹嘴角,卻再也維持不住微笑,“老啦,這付身體不中用了,杜文這個毛頭小子也能嚇住我了。”

“白爺您沒事的。”冉晨語調平靜的道,“我很佩服您。”

白驥似乎漫不經心的道:“所以才透過魯嚴來毛遂自薦?”

“是的。”

白驥冷笑了下:“我倒不知道我的魅力這麼大,早知道這樣,當初建個後宮多好,也不用只相信杜文這個白眼狼。倒是你,這麼突然來,圖個什麼?想殺可得乘早,越往後越不好搞了。”

“別人怎麼想我不管,但我是真心敬佩您。”冉晨不急不徐的道,“我知道您還不相信我,沒關係,不管您要求什麼,我都會很樂意的。”

白驥疲倦的揮了揮手:“表忠心就不用了,先扶我上車,不然杜文那個小王八蛋又要折騰了。”

杜文確實在胡思亂想,在他看來,白驥應該像個和尚一樣過下半生才對,沒人能夠承受那樣的暴行後還對性有興趣!這完全不正常!

白驥是個怪物!打不死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