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馬上,手持兵刃,凝神望著薛青山和雪冷松兩人。
身後計程車卒在薛青山和雪冷松兩人衝出去後就停止了攻擊,按照司馬穹當初的意思就是圍而不殺,大家其實都不知道情況發生了變化,司馬穹現在還不能動,身邊連一個護衛都沒有,也不能將現在的想法傳達下去,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計劃的失敗。
看到這架勢,薛青山冷笑一聲,催動胯下馬匹上前幾步,業火紅蓮遙遙指著前方,沉聲說道:“爾等速速退下,如若不然便做我刀下之鬼!”
“大言不慚!”
薛青山話音剛落,一員將領策馬來到陣前,手中長槍指這薛青山冷聲喝道:“黃毛小兒不知死活,爾等已經在我軍包圍之中,本將勸你快快下馬投降,或許可以留你一命!”
薛青山聞言嗤笑一聲,冷然說道;“我不想壞你性命,倘若你非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黃毛小兒休要囂張,看槍1”
那遠將領聞言大怒,策馬挺槍就往薛青山面門刺去。
薛青山眼睛虛眯,他在此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絲危險的氣息,看來此人實力比起先前那兩個要強上許多。
那遠將領槍出如龍,眨眼已到薛青山面前,當他看到薛青山大刀微微斜舉,並沒有絲毫動作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看來這小娃兒被自己這一槍嚇傻了。
就在他以為可以一槍結束戰鬥的時候,手中長槍突然一震,他凝神望去,卻見那小子的大刀居然不知何時上翻,自己的槍尖剛好刺在大刀的刀面上。
薛青山手腕一抖,震開對方的長槍,冷然喝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退下去!”
那員武將眼神一凝,經過剛才的短兵相接,他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這個年輕人實力很強。
他雖然感覺到了薛青山的實力很強,但是也沒有退縮,笑道:“呵呵,倒是我看走了眼,你這娃娃武藝不錯,怪不得敢和東陵王作對,小子,年紀輕輕便有這等實力也屬難得,小子,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為東陵王效忠?”
見到對方居然臨陣勸降,薛青山心中一陣好笑,淡淡說道:“為東陵王效忠?每天去給那白痴搶女人嗎?”
“你……”
那員武將面色鐵青,咬著牙冷然說道;“小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爺爺我槍下不留情面了。”
薛青山抬抬眼皮,“哦”了一聲,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薛青山說完,業火紅蓮一拍馬臀,向那員武將殺去。
那員武將見薛青山殺來,冷哼一聲,一夾馬腹,手中長槍化為漫天槍影籠罩向薛青山。
薛青山手中的業火紅蓮也是舞得密不透風,格擋著對方的長槍。
一時間,場中響起叮叮噹噹,武器碰撞的聲音。
場外,雪冷松握著大錘,雙眼不時在那留守的十一員武將身上身上掃過。
對方陣營之中,那十一員武將看著場中的戰鬥,眉頭都是一皺,顯然沒有想到薛青山會如此難纏,不過想想也是,能在數萬大軍之中毫髮無傷,又豈是易與之輩?
“嘖,那個小子實力不錯啊,居然能和陳真都得不相上下。”
一員武將對身旁的同僚說道。
那人聞言也是點點頭,道:“不錯,陳將軍在主公麾下武將之中也能排進前三十,那小子能有這等實力已經不錯了。”
眾人談話之間,場中局勢又有了變化,只聽場中傳出一聲巨響,薛青山和那陳真策馬分開。
眾人凝神望去,頓時全部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那陳真身上甲冑多出破碎,手臂上還有一道血痕,傷口處正涓涓往外淌著鮮血,反觀薛青山,身上毫髮未傷,那長袍之上連一道豁口都沒有,如此看來,薛青山的實力要在陳真之上。
陳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甲冑,又看了看對面眼瞼低垂,一臉淡然的薛青山,嘴角掛起一絲苦笑,看來這小子實力要在我之上啊。
“還要戰麼?”
薛青山淡然問道。
陳真深吸一口氣,笑道:“為將者當征戰沙場,馬革裹屍!”
薛青山點點頭,一夾馬腹,兩人再次戰在一起。
“當”的一聲,陳真坐下馬匹立刻就是噔噔噔的後退了幾步,陳真也是臉色一白,嘴角溢位一絲血來。
薛青山這一次可謂是下了重手,一刀重一刀,將陳真打的節節敗退,每一刀下去,陳真的臉色就會白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