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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拾屋子,無非就是這些,今天以前我們誰也不認識,我也不能只見一面就定下來要哪個。這樣,你們在我這裡先做上六天,每人輪流主事一天,每天的工錢是三十五文錢,如果六天後你們哪個沒有留下,我當場就結錢。你們看看,如果覺得可行,那便這麼辦。”

六個婦人誰也沒聽過這樣做工的法子,不過她們年紀大了,大宅門進不去,小戶人家還真沒有哪個的工錢高過貴妃給的,便想著在家待著也是待著,哪怕最後沒留下,每日三十五錢也儘夠了,便都同意留了下來。

這六個人見貴妃家裡人口單薄,活計又不累,就都卯足了勁兒想留下來,做起活來再是盡心盡力也沒有了。(未完待續。)

229 左右為難

天到戌時(19點到21點)忽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聲敲打著窗欞,在靜寂的院子裡竟有種難得的靜謐。

貴妃忙碌了一整天,吃過晚飯又帶著幾個婦人把下午採買的鹽米油鹽等日常用品各歸各位,屋子裡更多了些人氣。一天腳不沾地,終於這時躺在炕上,竟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哼!”

身後,柴榕已經不知哼了多少聲,連起一片聽起來還以為是掉進了豬圈。

院子大了屋子也多,貴妃就不顧一眾婦人驚詫的眼神兒把木墩兒獨自扔到了隔間屋子,她和柴榕住進了東屋。

從桂花村出來柴榕揚著個下巴抱著肩膀不理人,直到晚上吃飯連正眼兒都不瞧她一下。

他不理她,貴妃也就裝看不見這個人,終於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這貨挺不住烙鐵可著勁兒地給她使聲兒,背對著她這頓哼哼。

平日時一到睡覺的時間早就賤嗖嗖地黏上來了,今晚上大概他也知道跟她耍性子,還像往日那麼湊上來怪丟份兒的,貴妃把他的被褥貼著牆邊兒放,他也就躺到了那兒。

“我想五郎!”柴榕大聲道:“五郎肯定也想我。”

貴妃起身把屋裡的油燈吹了,他對著牆說話,那就等牆回答他吧。

她累了一天,頭捱上枕頭就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誰知柴榕騰地坐炕上坐起來,氣呼呼地叫道:“我要回家!”然後看了驀然驚醒的貴妃,繼續道:

“反正阿美也不理我,也不要我,我要回家去了。”

特麼!

貴妃恨的牙直癢癢,他呆在家裡一天歇著連腿兒都沒動,她可是裡裡外外跑了多少圈,好容易晚上回到家來又和那幾個婦人重又將家裡收拾了一遍,將採購的東西都歸置好,累的她手指頭都不想抬,誰成想終於能倒炕上睡個好覺了,他這一聲一聲兒的又給她使動靜。

還特麼學會倒打一耙了!

明明一整天就是他在那兒耍脾氣不理人,現在倒成了她不理他、不要他,上嘴皮子一貼下嘴皮子就把是非黑白全給顛倒了。

他還是個傻子嗎,能不能有點兒職業精神?

這貨傻了都還知道倒打一耙,往自己身上叼理,萬一真治好了腦袋,那還不知道得聰明成什麼勁兒。

想到這兒,貴妃忽然就想看看,他腦子好了之後到底會是個什麼樣。

以前都是聽柴老太太跟她溫馨的憶當年,她家四郎長的俊,功夫好,嘴上是個悶葫蘆什麼都不愛說,可偏偏學武學的極快,腦瓜子聰明,要不然也不能十幾年和柴老爹打個平手,那是十里八村的風雲人物,一說起柴家四郎,個兒頂個兒的直挑大拇指。

貴妃以前還只是聽著,偶爾應和一兩聲。

其實現在看柴榕,那也是體形健美,相貌英俊,尤其穿著打扮跟上去,沒有以前邋里邋遢不修邊幅,看著就精神了很多,並不像人們意識中那些又髒又賴的傻子。

貴妃此時藉著外面的月光看他的臉,氣呼呼的臉蛋跟吹起來的球似的,嘴也微微鼓著,明明是他氣的不行,可她卻越發覺得好笑,忍不住就笑出了求指導。

若是旁人弄出這樣一副表情,她大概膈應的不行,可是在他臉上,她怎麼看怎麼覺得那麼可愛。

“你還笑我?”柴榕一看貴妃理都不理他,居然瞅著他笑,一下子傷心的不行不行的,原地在炕上轉了個圈就要下地。“你不喜歡我了,我找喜歡我的五郎去。”

貴妃逗他,“五郎也不會說話,你怎麼知道它是喜歡你的?”

柴榕一聽更傷心了,他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阿美不喜歡他,五郎也不喜歡他?

“……它是喜歡我的,它見了我就叫,還和我玩兒的——他是喜歡我的!”

貴妃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