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頭因為本命魔寶的受損,心神著實被震盪不輕,控制不了地朝外噴出一口汙血,一臉驚恐地望著破陣而出的葉峰,滿臉的不相信,急促問道。
“我是怎麼辦到的,我覺得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成功站在你的面前。我覺得我們之間多說無益,老頭,可不可以馬上兌現你的賭注呢?”
其實葉峰很憨厚,做得也絕對稱不上厚黑。本來以他手中佛門舍利的威力,他不但可以突破重圍,脫困而出,而且還可以趁機將老頭的魔寶大肆破壞一番,讓老頭因此受到更大的傷害。
因為這種報復之後的痛快思維極度地引誘著葉峰,但葉峰還是強忍著事後痛快一回的打算。他知道,對方並沒有真心想將他擊殺。不然以一名金丹中期修為的強悍存在,根本就不需要與他耍這些綿綿無力的花頭,直接以最強的力量在背後對他進行攻擊,葉峰相信那樣做的話,即使自己可以在臨危之際,避開最凌厲的鋒芒,不至於立馬斃命,但也會因此慘糟傷害。至於傷害的程度還真不好說,需要看彼此的臨場揮情況,以及運氣的使然。
既然對方並不存在殺心,就說明對方只是想試探他一番。至於試探的目的是什麼,葉峰當然不知道,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
還有一點很重要,這個原因是葉峰不敢全力出手來對付這個神秘的怪老頭。因為在葉峰的意識中,此老頭有股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這種熟悉的感覺很奇妙,奇妙得葉峰總是琢磨不透。正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不敢輕易與這個莫名其妙而來的金丹中期的老傢伙拼命,甚至為敵。
“哎,我敗了,真的敗了,竟敗在一個築基期的小子身上……”
馮老頭連嘴角的殘血都不顧,只是呆滯地望著一臉喜氣的葉峰,神色中充滿無盡的蒼涼,消沉,彷彿人生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
“喂,我說怪老頭,你犯不著這樣吧?我靠,你至於嗎?”
葉峰一臉的鬱悶,他想不到一個堂堂的金丹中期的大修士,站在修仙界最高峰上的驕傲存在人物,竟會有如此的表情。
“不至於?怎麼不至於,我至於,非常的至於……我一個堂堂的金丹中期修為的修士,在這個修仙界也是跺跺腳就有無數人形悴色變的人物,竟敗在你這樣一個築基期小菜鳥手裡,這傳出去豈不是……你叫老頭以後怎麼做人啊?”
老頭似乎被葉峰的話激怒了,披頭散,神色憤怒,語言錯亂,彷彿是剛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一般,手舞足蹈地大聲吼道。
“呀……這都怪我嗎?都是我的錯?”
葉峰無奈地搔了搔腦袋,擺出一副很頹廢又很莫名其妙的樣子。
“都是你小子,都是你小子……”
“啊……怪……老頭,最多我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你知我知,誰也不知……好不?”
葉峰實在沒有辦法,就像以前哄小孩一般去哄這個**和心靈遭受雙重打擊的怪老頭。
“當真?”
“當真!”
“你誓?”
“我誓!”
“哦耶!小子,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哦。好了,現在兌現我們開始的賭注,說說你要想最多的問題。”
葉峰怎麼也沒有想到,怪老頭在得到他的承諾後,立即換了一個人,開始的頹廢,沮喪,滄桑……一掃而光,整個人一下神采奕奕,容光煥,並且瞬間恢復他一代高人的深沉模樣。
這時,葉峰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老頭開始根本就是在做作,在演戲,在欺騙和引誘他的同情心。
瞠目結舌,完全是瞠目結舌,葉峰顫抖著指著老頭:“你,你卑鄙,你無恥……”
老頭面對葉峰的指責,完全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並且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是:我卑鄙,我無恥,你拿我怎麼樣?
“好好好,算你狠……”
葉峰咬牙切齒,不過他眼珠一轉,語氣銳利,語級快地問道:“老頭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個勢力,此行目的是什麼?”
“老頭我是馮無名,陰魂宮長老,這次來主要是……試探你小子的底細。”
馮老頭雖然有些孩子氣,但他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對於賭注的兌現一點也沒含糊,回答得相當利索。
“哦……”
葉峰明顯的一愣,在老頭說出出處時,他恍然間已經明白了一切,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馮曉蘭那丫頭的緣故。
“曉蘭是你的什麼人?”
“嘿嘿,小子你覺得呢?”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