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把另一碗給喝了,九阿哥陰著臉道:“就這麼怕我把病氣過給你?”
我才不管你生不生氣,這年頭又沒有特效藥,這苦死人的中藥藥性慢得很,若是抵抗力不好,弄不好吃它個把月,還不要我半條命。
撅著嘴不快地道:“在奴婢眼裡,吃藥比要奴婢半條命還難受,奴婢陪著您喝苦藥,九爺倒不高興了,那讓人來替換我好了。”
他立馬換了一張笑臉道:“成了,錯怪你了,小女人脾氣倒不小。”
等他入了夢鄉,輕輕關了門退了出來,扭腰扭脖子往自己小艙房裡走,剛一進門,就被人拉了進去,嚇得我一跳。
正想喊叫,一看原來是四阿哥,壓著嗓子生氣道:“四爺,想嚇死我?”
他一手繞著我的腰,一手摟著我的背,不快地盯著我道:“死丫頭,到處顯擺,惹出事端來,看你如何收場?”
聽著就來氣,皺眉冷聲道:“爺還說風涼話,若不是你押我回來,我這會兒在杭州舒服著呢?快放開我,讓人瞧見了,還不知要怎樣編排我?奴婢膽小,爺回自己房吧!”
成搶手的奴婢3
他一臉無趣,也鬆開了手,伺候人的病人真不是好活,累得我倒在了床上。
沒想到他不但沒走,反而擠進了我的小床,緊揉著我的腰,一手撐著腦袋,低語道:
“這就生氣了,爺本想給你個驚喜來著!”
我噗嗤笑出了聲,轉了個身道:
“這也叫驚喜?這是驚嚇好不好?家裡白養了那麼多福晉,連這都不會。”
見我理他,又露出笑容,隨後瞪著我道:“膽兒大了,拿爺取笑。”
做人自然要見好就收,何況是這種,你永遠也無法臨駕於他的大爺,閉著眼笑回道:
“知道了,再也不會不拿豆包當乾糧了。”
等到他回過味來,翻身把我壓在了下面,戲謔道:“再給爺說一遍試試。”
好久沒與他這麼親近了,我竟然還會臉紅,輕聲道:“奴婢不敢了,你快下去。”
他理理我的鬢角,柔情滿目,輕問道:“可有想我?”
我嘟了嘟嘴,白了他一眼道:
“你說什麼呢?這還是別人眼中的四貝勒嗎?快下去了啦,免得被人看見。”
他收起笑容,還振振有詞地道:“爺先是男人,才是四貝勒,聽明白了。”
越推他他越來勁,嘴也堵了上來,輕柔地吻著我的唇,鄙視自己受不住誘惹,又墜入他的柔情中。
感覺到我的反應,停下來笑看了我一眼,看得我無地自容。
他反而更狂喜,用力地吻著我的唇,伸手慢慢地解我的衣衫,順著前襟探到了胸部,我無力的低語道:“胤禛不可以,快停手……。”
“不行,你太撩人了,爺就要。”
他霸道地置之不理,也撥起我身體的響應。
“咚咚……”
關鍵時刻,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他也一驚趴著一動不動,我平了平氣息,問道:“誰啊?”
門外傳來小太監的聲音:“花姐姐,九爺叫你去呢?”
成搶手的奴婢4
我忙答道:“知道了,我馬上來。”
被這麼一攪,早就回神了,本來這船艙就隔音不好,提著心,還好只被解開了上衣,紅著臉快速地穿戴整齊,拍拍他的腿道:“爺,你快讓開!”
見他沒反應,抬頭一看,這傢伙黑著一張臉,冷盯著我道:“又不是大病,需你這麼急著去?”
敢情是吃醋了,又攪了他的興,生氣著呢。
可也不能拿我出氣,我也擺著臉,往床上一躺道:
“爺說的沒錯,我擔什麼心啊,反正有四爺與十三爺擋著。”
他一聲不吭,過了片刻冷聲道:“你去吧,他若是做出不軌舉動,我定不饒他。”
我也學他不吭也不動,他倒急著把我拉了起來,我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道:“爺以為我是傾國傾城呢,誰見了都喜歡。”
他這才眼含笑意道:“別不把自已當回事,不然爺為何就這麼舍不了你?”
我故意怒瞪著他道:“原來你早想捨棄我了!”
他忙笑著指了指我的額頭,輕聲道:
“又想哪去了,死丫頭都這份上了,還不明白我的心,快去吧,不然又派人來了。”
我嘟嚷著快速出門,本小姐也懶得伺候人,當我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