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姓朱,若是在明朝,你這話連命也沒了。”
四阿哥的難得浪漫3
他哈哈大笑道:“他們原就姓朱,若是在明朝,你這話連命也沒了。”
我掙扎著下來,拉著他的手,在草地上躺了下來。
以地為席,以天為被,靜靜地享受著這夜色。
寒氣逼來,我不自覺地移進他的臂挽裡,他緊緊地揉著我,卻沒有出聲,手中的力道傳遞了愛的資訊。
剛在心裡誇了他,這個傻蛋冷不西來了句:“你以後離老八他們遠點!”
我像是剛吃了蜜糖,被人硬塞進一根蓮心。
直坐了起來,他聞風勸道:“我是為你好!”
我淡淡地道:“你們不和?”
他雙手枕著頭,嘆氣道:“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
我脫口而出,反駁道:“是志同,道不合吧。”
他端坐了起來,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我忙回道:“知道了。”
他那探研的眼神,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窒息。
我忙立了起來,摸著馬兒朝他道:“我們回去吧,越來越涼了,別得病了。”
他跨上了馬,在我耳際輕聲道:“你這人越來越古靈精怪了,有趣。”
我錯愕地回望著他,急催道:“走了。”
他才揚鞭,我什麼時候又成了他的研究對像,難道我真的會小改歷史嗎?沒來由得心驚。
還沒來得及,看上萬人一起狩獵的輝宏場景,就隨他南下江寧了。
一共也就四個人,輕裝簡從,趕著馬車急速向目的地而去。
馬車穿平原,上山嶺,差點把我的骨頭都顛撒架了,我靠在他的懷裡,難受的說道:“爺,為何不乘船啊?”
他卻一路閉目養神,低語道:“馬車快些。”
趕了九天馬車總算到了江寧地界,秋到江南草未凋,田裡是一片金燦燦的稻穀。這古代的江寧,周邊看不出一點繁華的跡象。馬車進了城,在城東的驛站停了下來。
一起下江南1
一進房,我不客氣地說道:“這些個官,累不累啊?”
四阿哥也一臉疲憊,苦笑道:“官場有官場的規矩,應酬也是難免。”
中國幾千年的官場,這種規矩也不知是從哪朝哪代起的。
歷史怎就沒逃汰這些漕泊呢?
晚飯後,四阿哥坐於房中,深埋在地方上呈上的摺子,我則無力地趴在桌上。
側頭輕問道:“我們何時去杭州啊?”
他放下了手中的摺子,抬頭淡淡地道:“秋闈一結束就帶你去。”
想著秦林與寧兒,他們比翼齊飛,既便是粗茶淡飯也是幸福的,不由地嘆氣道:“你做皇子都這般忙,以後更沒時間了。罷了,我睡覺去了。”
坐了幾天的車,腦子暈乎乎的,總覺著還在車上顛簸。
不由得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你過來,有事跟你說。”
見他手拿摺子,一本正經的樣子,還以為有什麼事要交待,移步到了他身邊。
他一把拉我坐在腿上道:“先陪我看完摺子再睡。”
“四爺,你是出來辦公差的,不是陪我遊山玩水的,別以後說我禍水誤事。”
我掙扎著要起來,卻脫不了身。
他若無其事地道:“爺是那種沒分寸的人嗎?魚與熊掌爺要兼得,好好的坐著。”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無話了。
過了半個小時,拿出懷錶一看,都九點多了,把摺子一奪道:“做事要講究效率,這會兒你也定是累了,所以看的速度也慢得很,不如明兒早起再看。”
他這才點頭,抱著我上了床。依偎在他懷裡,總是心寧,不久就進入夢鄉。天還未亮,他又起來了,見我醒來,輕聲道:“還早,你別起了。”
我又不忍,只好起了來,服伺他洗漱。等到收拾好,天也微明瞭。我在院中做早操放鬆筋骨,精神氣爽了不少。既是來巡視的,自然要認真檢驗,隨他出了府,直奔江南貢院。
一起下江南2
我在院中做早操放鬆筋骨,精神氣爽了不少。既是來巡視的,自然要認真檢驗,隨他出了府,直奔江南貢院。江寧原是明朝的皇城所在,朱棣遷都北京後,這裡成了留都,江寧的貢院也比別的省份大些。我一介女流,自然不允許進去的,所以就在貢院邊上的茶館坐了下來。
邊品茶邊看著窗外的行人,貢院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