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讓人給你挑一隻溫順的馬。”
蕭繹看在眼裡,攬著她,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好。”
杜宛宛臉紅的轉開頭。
她對騎馬很好奇,只是沒有人教她,她也沒有機會學,這個男人有時間教她?
*
西邊挨著雪松苑的獵場,一行人騎在馬上。
蕭繹一身黑袍披著黑色的披風抱著杜宛宛,杜宛宛裹著火紅的披風窩在男人懷裡,身後是容真和黑衣人。
杜宛宛沒想到容真也會騎馬。
而且騎得還很好。
容真說是以前入宮前學的,那個時候她家是養馬的,入宮後一直沒騎,已經生疏了,杜宛宛看著容真的樣子,那哪裡生疏了?杜宛宛更想學騎馬,一行人慢慢進了林子,黑衣人分出一半在前面開路。
杜宛宛看著獵林。
太陽下。
獵林裡比早上看得更清。
“前面有一片草地,你到那裡學。”
蕭繹帶著杜宛宛在獵場四處走了走,看了看,低頭對懷裡的杜宛宛道,杜宛宛點頭,回頭瞄了一眼黑衣人牽著的白母馬,
不久前身後的男人讓人去挑來的。
“要是不喜歡,朕再讓人挑。”
“我很喜歡,三郎。”
“等學會了,陪著朕一起行獵。”
蕭繹見杜宛宛回頭,低首道。
含著戲謔。
杜宛宛臉一下子紅了,回過頭,抬頭瞪著他:“三郎小看我?”
“哈哈。”
蕭繹愣了下,然後大笑。
這婦人。
居然會撒嬌了。
“學會撒嬌了?”學得倒快。
“我才沒有,太真只是不高興三郎小看。”
杜宛宛邊說心中邊惡寒,特別是身邊還有人,也不知道人家怎麼看她,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她也成了那些女人一樣的。
蕭繹又是笑:“不會。”雖然他確實是,不過面上當然不會承認。
“哼。”
杜宛宛再次別開頭。
蕭繹低頭大笑。
“朕沒有小看你,朕等著你學會和朕一起狩獵可好?”
“當然。”
“太真,朕等著。”
“放心,要不了多久的,就會和容真一樣,到時候比一比誰獵的東西多。”
“就你?”
“皇上試目以待。”
“好!”
“……”
“……”
容真看著,聽著,覺得皇上和夫人之間越來越不一樣,夫人似乎又有些不同,黑衣人像是沒有聽到,目視斜前方。
“到了。”
很快,穿過樹林,蕭繹開口。
杜宛宛從蕭繹懷裡起身,看向前面。
突然,前面一聲尖利的響聲。
像是箭劃破空氣的聲音。
“護駕。”“護駕。”黑衣人一直警惕著四周,馬上發現,只是他們分散在四周,一時根本趕不及。
“不好。”
蕭繹也發現了,臉色一變,眼晴一眯,前方一根箭正劃破空氣朝著他這裡射來。
他抱住身前的婦人。
杜宛宛在蕭繹開口後也發現不對,她抬頭,看到一根箭直直朝著自己而來,她想要躲開,跳下馬,可是身後的男人抱住她,要壓下她。
這一壓一動,箭已經到了近前。
撲哧一聲,箭穿過杜宛宛的胸口。
杜宛宛瞪大眼,胸口一痛,她只看得到前方一個黑影跳動,她轉回頭,身後的男人臉色鐵青。
容真臉色蒼白,正跳下馬,在她昏過去前,她聽到一聲大喊。
*
皇宮。
“不!”
淑妃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身下不停有血流出,她臉色慘白如鬼,她的皇子,她的孩子,不,不!
怎麼會這樣?
她一直注意著,怎麼會?
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動的手?
是誰?
“娘娘,娘娘。”淑妃身邊的宮人都嚇到了,看著倒在地上身下流血的淑妃,她們臉色更白,更恐慌,要是淑妃娘娘出了事,她們哪裡還有命在。
淑妃身邊的大宮女跌在地上,直直的看著空著的手還有地面,都是她,都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