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哪兒散步,昨兒也就沒管,可是大清早就不見了,我就想著找找。”
“這廝不會害怕打仗,跑了吧?”一將問道。
周身兩人還未說話,那小兵又開口道:
“不會的,大盧哥不會跑的,他做夢都想打完這場仗,拿軍餉補貼家用,怎麼可能臨陣跑了呢!”
那瘦弱孩子抬頭,一臉堅定。
周遠看著那十五,六歲的臉龐,突然想到了自己家的那個一般大的孩子,心中嘆了口氣,便吩咐道:
“阿雙,阿靖,好好找找這個人,看是誰管著的人,找出來一定好好教管!”
“是!”“是!”兩人回道。
周遠又看了幾眼那個孩子,便扭頭操練軍隊去了。
傍晚時分,那人還是沒找到,周遠就有些奇怪,這人若是跑出去,就憑周圍軍事緊張,他跑不遠肯定會被發現。
若沒跑出去,那他去了哪裡?
突然腦子裡閃過一絲不好的想法,他總覺得隱隱不安,便吩咐著讓人在封湫每個角落都找找,許不定就成為了屍體,在哪兒躺著。
他正在練兵時,看到齊華帶著他的侍衛匆匆從衙屬方向過來,便也跟著進了中軍大帳。
那南宮珏倒是不知道和他的那個小情人,楓橋去了哪裡。
這封湫的風氣,真是被這個王爺弄的越來越不像個樣子。
齊子羅坐在木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支短劍,這隻短劍他認得,曾經他還是一個小兵的時候,聞人拯身邊一個忠誠之士用過的短劍。
不過因為那場變故,那人也同聞人拯死在了封湫。
他不停摸著短劍上的圓珠,後而收回手心,盯著齊華身邊的侍衛,說道:
“塵疾,本王看你武功不錯,是不是要在本王面前演示一番?”
齊華聽了笑道:“七弟,這讓塵疾如何演示?”
齊子羅未做言語,神秘兮兮的走到帳外,未過一刻鐘,身後便站了一個人。
那人半低著頭,黑色貼身長衣,寬肩瘦腰,和塵疾的壯實相比,顯的也有點兒太過柔弱。
“呵呵,別怪二哥看不起,你讓花開同塵疾切磋,那傷了花開,七弟可別心疼哈。”齊華嘲笑道。
話音剛落,南宮珏一臉沉鬱的進來,看到這種仗勢,瞭解到要做什麼後,蔑視的看了一眼花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