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的,就瞅任景的。任景的那個白色的也是什麼都沒有,但任景仔仔細細的將錢包別在了自己的腰上。向衿尤道謝。
“我聽婉嫣說女子要送禮物給同一個屋簷下的男子,衿尤手拙也想不出來做什麼好,只得做了個錢包。”衿尤講著原因。
齊子羅手心在錢包上摸索著,錢包裡面繡著一個字。羅。而且是他最喜歡的顏色,雖然嘴上嫌棄可是他確是心中十分歡喜,阿衿也是有心了。
魏送的晚飯早早的就到了,齊子羅迫不及待的看著桌子上擺弄的東西,不僅山珍海味,還有清淡的家常小菜,最後還有些圓圓的小小的糯米糰子。
齊子羅最放心的就是魏送的飯菜。
衿尤從樓下挑了一壺清酒,為各自倒了一碗。
“小衿也會喝酒?”任景不確定的問,一般的女子怎麼能受得了這白酒的烈性。
衿尤還沒有回答在旁邊吃著大雁腿兒的齊子羅嗚嗚啦啦的說:
“她是女的嗎?本王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麼能喝的。”
之前齊子羅以為她不會喝酒,便逗她和她一起喝,沒想到自己醉了還趴在衿尤身上哭訴了好一陣子,把自小遇到的事全都抖了出來,事後衿尤嘲笑了他好長時間。
任景有些不自然,悶頭吃著東西。
“這些都堵不了你的嘴。”衿尤責怪著,便嚐了幾顆糯米糰子,香甜軟儂,女孩子最喜歡吃這些。
齊子羅許是吃的有些急了,大口的咕嘟著眼前的酒,拍了拍胸口,打了一個響亮的嗝。
“酒要是照王爺這麼喝,還不怕喝出事情?”任景諷刺道。從他眼前的盤子中夾走了一大塊瘦肉,朝他吐了吐舌頭。
“別偷本王的肉!”
齊子羅護著自己的食物,眯著眼睛,撅著那油光發亮的嘴,鄙視的踢了踢任景的腳。
整日和兩個幼稚的大男人在一起,衿尤心中也是十分疲憊。
一排蠟燭忽明忽暗,衿尤看到窗前有個黑影,看了一眼齊子羅,他早早就發現了,才表現的天真爛漫的孩童樣。
衿尤從烤鴨上分別切了兩塊肉,分給了那兩個吵鬧不停的大男人,說:
“你們要乖,別鬧了。”
“謝謝阿衿姐姐,這個富貴兒太討人厭了。”
“你才討人厭,廢物齊子羅。”
“黑騾子本王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別和本王說話。”
“略略略,我在和傻子說話。”
“你等著,我大哥可是齊國太子,你就等著掉腦袋吧!”
“這裡是魏國,又不是你齊子羅的地盤。”
“我看你還回不回大齊。”
“本王是來找媳婦兒的!”
……
兩人嘴上吵鬧著,腿還在一直踢著,要不是衿尤死死按住桌子,恐怕桌子都被他們按飛了。
“夠了!”衿尤聲音提高的幾分,瞪著看著漸漸平靜的兩人,好像是說給誰聽一樣:
“魏是衿尤才結識的朋友,你們能不能好好對待人家送來的一片用心?”
窗子外的雪又掉落了幾分,齊子羅不時注意著外面的動靜,人已經走了,齊子羅心中鬆了口氣,安靜的夾了一些蔬菜,放到了任景的碗裡,齊子羅期待的望著他,希望他吃下去。
謝謝你,景兄弟。
任景不明白他怎麼這樣做,嚇了一大跳,問:
“王爺賄賂草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齊子羅恢復往常樣兒,朝著任景小聲的說:“不要讓阿衿生氣,要不我們都會餓肚子!”
衿尤在不認識的人眼裡一般都是個惡人模樣,大多都是齊子羅瞎掰的。衿尤自是知道齊子羅怕她被人惦記上,才這樣做的。
“知道還不好好吃飯?”
衿尤很兇的看著他倆。跟一個人久了,可能一些習性也會隨了那個人。
隔著窗子,外面熱熱鬧鬧的,衿尤在自己的屋子裡呆呆的看著他們的來往。
衿尤隱隱約約猜到了些關於他的事,但始終不相信齊元是那樣的人。太子府時,齊元幾乎每次煩悶時都會找她,她也會趁機旁敲側擊問著解藥的事,有一次衿尤在齊元房間找的時候,還差點被打掃房間的婢女發現。
事後他也沒問是否是她進了自己的屋子。衿尤當時覺得齊元已經猜到了,只是留給自己一個面子。當日在宴會的時候,齊元也都還護著自己,不像是有什麼城府的人。
看昨晚和今日的情況,齊子羅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