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了安康那裡,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是哭。
劉二孃問道:“東西呢?你怎了?”
誰知馮嬸子抬頭哭腔道:“她給的什麼金子啊!那當鋪的人說就是一塊兒破銅塊兒,暖暖,那破東西不值錢!”
暖暖聽後,皺著眉頭,而後身邊的人開始數落暖暖不懂事兒,讓她把那個牛皮水壺拿出來,暖暖卻沉著臉問道:
“哪家當鋪?”
“哎呦命苦!你把那個水壺給我,姑娘,求求你救救安康吧!”馮嬸子求道,聲音接近卑微。
誰不能理解一個母親的心呢?
暖暖起身,拍了拍馮嬸子的肩膀,安慰道:“嬸子,你聽我說幾句話,那確實不是金步搖。”
馮嬸子一聽,臉沉了下來,可是暖暖連忙接話道:
“可是步搖上面的玉珠,卻是價值不菲。”
“他們說那是塊普通石頭!”
“嬸子,我的東西我最清楚,你同我講講過程,然後我在想想想辦法。”暖暖說道。
馮嬸子看著暖暖一臉堅定模樣,也像是抓住最後一塊兒救命稻草,她抹了吧淚,看著自己的孩子發熱不成樣子,便哽咽道:
“我剛剛進去,他們見我穿的破舊髒亂,就不讓我進去,於是我求著拿出那步搖,然後不知為何,那人便請我進去了,還給我喝茶。
後來,他們看了一圈兒,說這不是金子,我本不信,然後他們拿出一個相似的步搖,我就看了看,確實不一樣。
在後來,他們又說這玉是塊兒石頭,根本就是次品,不值錢,我一生氣,就回來了,就給了十文錢。
可是這十文錢,我去藥房,藥房老闆一點兒都不給我,嫌棄錢太少。姑娘,是真的被騙了嗎?”
“那十文錢還在嗎?”暖暖問道。
“在。”她從懷中拿出來,給了暖暖。而後同暖暖講了那當鋪地點,和藥房地點。
暖暖安置好自己的奶奶,從一旁扒出一件黃色衣裳,準備出去。
還未走兩步,那馮嬸子抱住她的腿,可憐巴巴的說道:“姑娘可要趕緊回來,安康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嬸子放心,幫我照顧好奶奶。”
又朝著杜婆婆說道:“奶奶你要乖哦,暖暖去給你買糖吃,這汴唐的糖,我們可是一路上提了好幾次了,暖暖這次一定要奶奶吃到。”
“快去快去,奶奶等你。”她高興說道,可是語氣卻輕飄飄的,像是忍著什麼。
聽到她們說話的陌生人,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暖暖走了後,一個一直在角落中不說話的人,也出了這破房子。
暖暖一路上看著這縣上來來往往的人,隨後看見一個人少的地方,挑了一個衚衕,鑽了進去。
她快速換好衣裳,然後又從旁邊小河中將臉仔細的擦了擦,又整理了下頭髮,看著水面中的模樣,她暗自磨了磨牙。
暖暖手裡捏著那十文錢,自己身上的衣裳,雖然破舊,卻被杜婆婆縫的公公整整,倒也沒那麼狼狽。
而且趁上這麼張臉,這衣服也就沒顯的那麼不堪。
她看著馮嬸子說的那家當鋪,當鋪牌匾被擦的乾淨,上面寫著三個燙金大字,金當鋪。
暖暖踏了進去,那門口便有人迎客上來,看著暖暖的樣子,差異了一分她破舊衣裳,但是看到暖暖冷清的臉,也沒有人說什麼。
暖暖走到裡面,那當鋪老闆看了一眼暖暖,問道:
“你是來當東西,還是來贖東西?”
“我來贖東西。”她冷聲兒道。
當鋪老闆聽到後,許是覺得氣場不同,本歪在櫃檯上的身子,也直了起來。
他問道:
“贖什麼?姑娘在我這店鋪當過東西?我怎麼沒有印象。”
“贖今日早上一隻步搖。”她回道。
那人一聽步搖,面上表情微微一驚,又低頭朝著櫃檯下面看了一下,回道:
“今日可沒人當步搖啊姑娘,你是不是記錯了。”
他擺了擺手,便是趕客,暖暖低聲兒笑了出來,手在他櫃檯上敲了一下,那櫃檯老闆心頭一驚,說道:
“是有一隻步搖,又如何?姑娘要是想贖,那就我就開個價兒,看你願意不。”
暖暖點點頭,讓他繼續說,那老闆冷哼一聲兒,手掌舉了起來,在暖暖眼前晃了晃。
暖暖挑眉,說道:“五文錢?好說好說。”
“呸,姑娘,你可看好了,這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