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馬陸立馬反駁道,「她剛剛不就用了爆鳴符。」
「但是她最後還動了刀,大家是比符術,怎麼能動刀呢?」湯德望急道。
「眾所周知,體術也是符師重要的修行。」馬陸不甘示弱。
兩人爭執不下,最後將目光投向了兩名教育部的官員,常青一如既往的站在湯德望這邊,率先開口道,「我覺得這結果不能作數,她確實勝之不武。」
蔣廣田沉吟了半晌後卻道,「規則裡既然沒有禁止用刀,那就是可以的,但是學生之間切磋動用利器確實有點危險。
「既然如此,你們雙方各退一步,從下輪開始,不能用符籙之外的手段決勝怎麼樣?」
湯德望對第一輪的比試結果不甚滿意,覺得自己這邊學生的實力還是要在厚德之上,就是被對面的陰謀詭計給擊敗了。
不過聽蔣廣田說後面不能再用利器,又覺得這樣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保證厚德用不了小手段,先輸一局也沒什麼,後面再贏回來就是了。
況且他們這邊還有大殺器羅恆毅。
話雖如此,湯德望還是聲色俱厲的又譴責了馬陸和厚德幾句,這才不情不願的表示為了大局願意接受蔣廣田的提議。
而馬陸居然也沒多爭論,同樣點頭同意。
第一輪比賽就這麼以於姿梅獲勝告終,厚德先拔頭籌,得到了1分。
於姿梅下場的時候李正煒對她進行了表揚,而馬陸則大手一揮,直接給她發了100塊的獎金。
雖然這是一早就說好的,但馬陸發錢發的這麼爽快,給的又這麼多,還是引發了一陣騷動。
不止厚德這邊,就連嶺南的學生都在盯著那一百塊看。
雖然嶺南的財務狀況比厚德好一些,背後還有教會撥款,但學校的師生普遍也不算特別富裕。
見到那一百塊錢,很多人心裡甚至生出了要是自己也在對面就好了的荒謬念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