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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能力,沒準已經摔斷脖子死了。即使這樣,頸椎骨錯位的時候,我也痛的哇哇大叫。

整棟樓房靜靜悄悄的,聽不到一丁點聲音。我躲在樹叢中等了很久,確定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剛才我的叫聲,才探頭探腦的爬出來。

鬆了一口氣,我迅速將晾曬的衣服取下,除了一件毛呢大衣之外都是女人的內衣內褲,看樣子房子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女人。

因為沒有褲子,所以只好將就著裹上那件半乾的大衣,接下來必須找找公園什麼的,裡面一般會有噴泉什麼的,可以用水洗洗臉以及頭髮上的穢物。

正當我望著三米多高的圍牆發愁時,眼角餘光瞟到洋房的大門。那扇看起來很結實的木門微微開了一個縫隙。

心頓時有些猶豫,現在我非常需要一些衣物,而這樣的機會恐怕再也遇不到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許還能偷一點食物什麼的,我太餓了。

飢餓導致的眩暈讓我難以維持正常的生理功能,可是潛意識的道德觀告訴我,偷竊是不好的,被抓到的話會被扣學分。

猶豫了一會,我覺得也許被警////察抓到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也許我能更快的搞明白自己在哪裡,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以及我到底叫什麼名字。

躡手躡腳的推開門,裡面一片漆黑,只有拐角處有一縷微弱的光芒。

我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難道說房子裡有人 ?'…3uww'

既然有人為什麼不開燈?睡著了?

不,這個光芒有點像電腦顯示屏發出的光,以前在學校宿舍,熄燈後偷玩電腦就是這個樣子。

嚥了咽口水,我輕輕推開門,腦子裡想象著一會房子主人衝出來該怎麼向她解釋為什麼自己會半夜三更穿著人家的衣服站在人家的玄關處。

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我朝著光源處走去,房子的門大開著,發出光的正是一臺電腦。電腦對面是一張床,從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耷拉在地上的棉被。摸索著牆壁,我找到了開關。

燈亮了以後,房間裡景象讓我漲紅了臉。

寬大的床上仰躺著一名金髮女子,她赤(hexie)身果體,雙腿大張,臉上還殘留著極度的喜悅,可惜脖子不自然的朝著一邊扭曲,嘴唇烏黑,身體僵硬,從外表判斷這個女人死了至少有24個小時了。

我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尖叫,從身體的反應來說,我應該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怎麼辦?報警嗎?

雖然我出現在案發現場,但是學校裡多的是心電感應或是讀心術之類的能力者,只要他們一來,立刻就能洗清我的嫌疑,我只是覺得最好現在別出去嚷嚷比較好。

勉強把視線從那具女屍身上移開,轉到電腦上,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電腦上顯示的全都是我沒有見過的文字,不但顯示屏,連鍵盤上本該是ABCD的按鍵被一些我同樣不認識的文字所代替。

這就奇怪了,按理來說,全世界的鍵盤都用該是一樣的,為什麼這裡的鍵盤字會不一樣呢?難道這裡是某些國家的秘密基地,這些文字都是密碼?

怎麼想都覺得說不通,在位址列任意輸入一個網址,發現什麼也打不開。

在電腦方面我也算得上頗有小成,採取了幾種常規方法後,我發現這裡或是這臺電腦壓根不能識別我編輯的程式或者指令。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事情好像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個時候,死去的女人的手機響了。

奇怪的歌響了大約12秒左右後,一個女聲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話,我推測可能是類似【你好,現在我不在家,有什麼事請在滴的一聲後留言】的語音提示,然後又是一個大漢的怒罵聲,大漢的罵聲持續了半個小時才掛掉,聽到我都忍不住心裡吐槽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人都死了還這樣罵人。

哦,打電話的人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死了。

趁著大漢說話,我掏出手機,不知怎麼的,我記得這種手機上都有一款專門的翻譯軟體,裡面儲存了全世界所有國家的現存的語言,包括方言,只要輸入語音,就能進行機械翻譯。等到電話掛掉後,我按下翻譯的按鈕,過了一會,手機裡傳來一個禮貌的女聲提示我,無法翻譯。

一瞬間我被SHOCK到了,這個軟體包括方言俚語有起碼400種以上的語言,哪怕這裡是落後的食人族,也應該多多少少能鑑定出是什麼語言吧!

除非是失落的語言,比如說如尼文和希伯來語,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