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叭啦叭啦的,恨不得直接就問她顏暮白是不是包庇親女,縱女行兇。
只是他沒想到顏夜曦看起來是個柔弱嬌滴滴的大小姐,但事實上卻是個金水熔不進、鐵錘打不動、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超級死硬派,任他差點施展出滿清十大酷刑她都死活不開口。
王陽城氣的差點把自己的鬍子揪掉一把,恨不得直接把她敲死在堂上算了。但是這也只能想想而已,他根本又不敢真把她給打死,因為上頭交代了一定要問出她背後的勢力,如果他把她給弄死了,上頭遷怒下來,他可承受不起那個怒氣。
不過就是這樣他用刑還是用的太過了,顏夜曦原本就還沒完全康復的身子這下又如一團殘破不堪的破布一樣基本不能用了。
溟牙微皺眉看著地上那一團,不對,那一具纖弱的“屍體”,足不點地的飄過去側耳聽了聽,嗯,幸好還有非常微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他這才從懷中摸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散發著異香的藥丸,用腳尖將顏夜曦輕輕一翻變成面朝上再俯下身去單手捏住她的下頷,微一使力逼她張開嘴,將藥丸丟進了她的嘴裡。
然後他看著顏夜曦身上那件早已沁滿血變成暗黑色的小禮服,眉頭皺的更緊。他可是有潔癖的,真不知道主子幹嘛派他來做這種髒到無以復加的事情?
溟牙抱著肩膀站在那裡看了顏夜曦好一會兒,才翻個白眼認命的蹲下去開始解她的衣服準備幫她抹藥。
當他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只剩肚兜的時候,她頸間掛著的一塊玉牌跌了出來。溟牙瞄了一眼那塊玉牌,然後挑高了一邊的細眉。
玖字玉牌。
第五十五章 逝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逝
獨孤五嶽玩味的看著案頭那個熟悉的玉牌,九弟的玉牌怎麼會在那個女子身上?他知道九弟跟顏家四子顏朗辰交往甚密,但是沒想到九弟跟顏家小妹的交情也這麼好了。不過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顏夜曦是已經嫁了人的吧?那為什麼九弟還會把相當於令符的玉牌送給她呢?看來這個女子還真的不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樣簡單呢。有問題,這裡邊大大的有問題呀。
或許這就是太后想將她置之死地而後快的原因?因為懷疑她是九弟的意中人所以寧願殺錯一萬不願放過一個?還是因為九弟不肯聽從太后的話乖乖娶朝日國的納蘭元香公主所以她想除了他的意中人來逼迫九弟就範?
獨孤五嶽將玉牌拿在手裡,用手指摩挲著玉牌上那個蒼勁有力的玖字,微微笑了。
小九,你要欠我一個人情了。
第二日刑部並沒有提審顏夜曦,倒不是因為王陽城見到顏夜曦傷的太重而突然大發善心,而是顏夜曦徹底陷入了深度昏迷,無論是潑涼水還是拿針扎都不能弄醒她,這樣當然沒辦法繼續提審,所以王陽城在看過顏夜曦的情況後只能氣的拂袖而去。
顏夜曦在昏迷中覺得全身一會兒冷的像跌入了冰窖,一會兒熱的像掉進了火爐,五臟六腑彷彿被擠壓成一團又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揉捏著,害她痛苦的幾乎不能呼吸還得不停的嘔吐。
被吩咐時刻留意顏夜曦情況的獄卒正是那日收了顏朗辰好處的獄卒,他看著顏夜曦的樣子也生怕她命不久矣。只見她露在外頭的肌膚一會兒變得彷彿凍死之人的青灰色還微微泛著霧氣,一會兒又變成了鮮豔的火紅色,彷彿她體內的血液全部被逼到面板上去了,而且她還不停的嘔吐著暗黑色的不知道是淤血塊還是內臟碎片的東西,總之她整個人看上去除了還有一口氣吊著之外跟死人已沒啥區別了。
那個獄卒雖然在刑部大牢呆了幾十年了,自問早已看慣了這種屈打成招的冤假錯案,也幫著往亂墳崗不知丟過多少具不小心被用刑過度致死的囚犯屍體,但是現在他看到這麼柔弱的一個小姑娘被虐成這樣還是泛起了一點同情心。
拿條巾子沾溼了之後幫她把臉上的血汙擦去,再小心翼翼的將她挪到他剛搬進來的一塊門板上躺著,獄卒從牢房裡走了出去準備弄點米湯給顏夜曦喝。
待獄卒的影子剛好消失拐角的時候,溟牙又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顏夜曦的牢房裡。
“你這個小丫頭,連吃了冰天焚梵丹都死不了,看不出來命還挺硬的嘛。”溟牙蹲下去捏住顏夜曦的下頜,又丟了一顆藥丸到她嘴裡,然後他從懷裡拿出獨孤九霄的玖字玉牌,看了好一會兒才重又給顏夜曦掛回頸間,再仔細替她拉好衣服確保玉牌不會掉出來。
“你是那個人認定的女人麼?那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那個人認定你,所以,在我肯定你之前,你可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