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夫人要夫人回府,想見小小姐,你們這樣,夫人要是知道。”
丫鬟氣極,猛的回頭。
容喜並不說話。
“等到老夫人知道,你們這些人,別莊是侯府的,老夫人才是侯府當家的人,夫人只是過來休養,夫人這樣不聽老夫人的話。”丫鬟再次氣極。
“夫人沒有說不回府,倒是姐姐你!”
容喜見老王家的人在丫鬟的話下神色一變,侯府來的人精神一振,她忙開口,慢慢的對著丫鬟。
老王家的幾個人一聽,神色變好,侯府的人看向丫鬟。
丫鬟臉色鐵青。
瞪著容喜。
容喜不動。
*
定遠侯府。
“母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傳出那樣的流言,讓所有人議論?怎麼會有那樣的戲!”
“女兒你怎麼回來了,你也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娘也是昨天才知道,你。”
定遠侯老夫人看到一陣風衝到房中的女兒,再看後面急急追著的婆子和丫鬟,神色一變,忙讓她們退出去,等到只有母女倆後,看著女兒。
“母親你也不知道?那怎麼會?女兒還以為是真的!”
“不可能。”
定遠侯看著女兒的臉沉下臉。
就算是真的也只能是假的。
她已經想過。
“那母親問過大哥沒有?如果不是真的為什麼到處都在傳。”
“那是你大哥得罪了人。”
定遠侯老夫人直接道。
“不管是真是假,女兒都不管,反正女兒也不喜歡杜宛宛,大哥想和誰就和誰,關鍵不要弄得這樣人盡皆知,讓女兒的臉都丟盡了,母親你要快點想辦法,要不有更大的一件事蓋過這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人知道流言是假的,是有人誣陷的,現在阻止已經遲了,該知道的都知道。”
“娘知道。”
定遠侯老夫人怎麼會不知道,在看到女兒跑回來的時候就知道捂是捂不了,不能再拖。
連女兒都知道。
可以想見——
“女兒有一個辦法。”
“什麼?”
定遠侯老夫人正在想,突然聽到女兒的話,抬頭看著女兒,什麼辦法,她有些著急,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辦法。
女兒一向是個有主意的。
她抓住女兒的手。
“只有犧牲杜宛宛,雖然說是別人誣陷也可以,但不能馬上消除影響,到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說杜宛宛瘋了。”
定遠侯老夫人聞言:“這不行,杜宛宛必竟是定遠侯夫人,而且說她瘋了也說不通。”
“如果不是流言,誰會想到定遠侯府身上?反正娘你也不喜歡她。”
“可是這樣。”
“娘不要猶豫了,不然你找個辦法!”
“讓娘再想想。”
“娘!”
“……”
許氏知道自已家二弟妹回了孃家,她有些擔心杜宛宛,不知道接下來?
*
杜宛宛早上醒來看到蕭繹,見他抱著她,她怔了下。
蕭繹早就醒了,見狀,睜開眼,勾起唇,吻了一下杜宛宛。
“你怎麼?”
“朕捨不得,一見不到就想你。”
“……”
看著他溫柔的臉,挑起的眉,杜宛宛有些臉紅心跳的,她別開頭:“讓容真進來吧。”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想回京。
昨天想了想,已經這麼多天。
蕭繹看了她紅著的臉一眼,也沒有再逗,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起身從炕上下來,披上一邊的袍子。
走到門口,讓人進來服侍。
容真幾人早等著,見罷,進來。
服侍蕭繹和杜宛宛。
兩人收拾好,蕭繹陪在炕邊和杜宛宛一起用了早膳,蕭繹拿過一邊的棋譜,擺上,杜宛宛見他不動,看向他。
“有什麼要問的問朕。”
“你不去?”
“不去,事情都差不多了。”
聽了男人的話,杜宛宛不再說什麼,蕭繹笑吟吟望著她,她也看向擺好的棋譜。
兩人一教一學,很溫馨。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
“陛下。”
蕭繹教了杜宛宛下了一上午的棋,本來下午準備把給她封